来,也没有人会在乎孔氏了。
对朝廷没有用处的孔氏,等待的只有灭亡。
余淮见对方不说话,便又继续说道:“今天把你们找来,就是告诉你们,从今以后曲阜所有的土地都是我虎字旗的东西,怎么分,由我虎字旗说了算,而你们这些人是同意也好,还是决绝也好,都不能阻止我虎字旗分田。”
“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我孔氏的东西。”这一次那位孔氏二族老没有说话,反倒是另外一位族老站了出来。
余淮打量了一眼站出来的孔氏族老,一脸轻蔑的说道:“你可以站出来反对分田,但你也要做好承受阻止分田的后果。”
“你不能这么做,你分了孔氏的田地,是要被天下人戳嵴梁骨的。”那名族老不敢自己阻拦,直接搬出来了天下大义的名头。
余淮面露不屑的说道:“我虎字旗从大同一路分田到山东,反抗分田的人有,但欢迎我虎字旗分田的人更多,那些反对的人要么坟头草三尺高,要么早矿洞里没日没夜的挖矿,为我虎字旗做贡献,你们完全可以试试,看看会不会有人戳我虎字旗的嵴梁骨。”
一番话说下来,在场的族老一个个变得寒蝉若惊。
他们可以搬出各种大义阻止虎字旗分田,但他们自知虎字旗一旦举起了刀把子,他们只能束手待毙。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孝悌忠信,在刀把子面前什么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