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保命要紧。”汉兵急的直跺脚。
可鄂鲁不同意离开,他也不敢就这么走了,毕竟还要在对方儿子手底下做事情。
鄂鲁轻蔑的瞅了说话的汉兵一眼,道:“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女真勇士是如何杀的敌人胆颤,把你的刀拿来。”
汉兵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佩刀给了对方。
“这么好的刀搁在你手里也是浪费了,今天我就拿它去砍几个虎贼的人头。”鄂鲁拿起刀,手指在刀背上划过。
随手把柴刀丢给了那名汉兵。
佩刀换成柴刀的汉兵满脸焦急,他不是急自己的佩刀被夺走,而是急鄂鲁不肯随他离开村子。
哪怕急得转磨磨,他也不敢走。
“鄂鲁老叔,虎贼的人太多了,咱们真的不走?”拿着镐头的女真妇人有些害怕起来。
上千号的虎贼,比她小时候部落里所有的青壮加起来都多。
“怕什么!明人都是软脚虾,你比他横,他就怕你。”鄂鲁呵斥了说话的女真妇人一句。
对虎字旗不了解的他,只把虎字旗的兵马当成普通的明军看待,甚至在他心里虎字旗的兵马连明军都不如。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虎字旗的人出现在了村口几百步外的地方。
之所以没有靠近,是因为发现村口这里聚集了几十号人,都是后脑勺上挂着一根细尾巴的奴贼。
村子里的汉人早就被剃了头,但从脑袋上看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是真奴,哪些是曾经的汉人。
“队长,村口聚了不少人,那几个从石河驿逃出来的汉兵也在里面。”有战兵来到千人队队长周龄庆这里禀报。
“靠近百五十步后,列阵向前推进。”周龄庆知道村口的这些人里面应该有不少都是被抓到这里的汉人。
不过,任何敢帮助奴贼抵抗的人,就算曾经是汉人,他也只会当成奴兵一样对付。
几百步的距离很快被拉近。
虎字旗这边结成了枪阵,走在最前面的两千都是手持刺刀的战兵。
枪阵中的虎字旗战兵迈动着整齐的步伐,一步一步向村口逼近。
站在村口最前面的鄂鲁这时候神色郑重了起来。
他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仅凭虎字旗所结的战阵,便知道不好对付。
当然也不是没有对付的办法。
只要给他两门炮,他有把握只用几炮就让眼前这个战阵变成没用的东西。
可惜他没有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