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看着别人动手,自己跟着占便宜,出了事情也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小老冤枉啊!小老事先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今天几位大老爷过来说出事情真相,小老到现在还被人瞒着。”大太爷想要把自己摘出来,至于郑家村另外几个人的死活也顾不上了。
新安县县长见眼前这位大太爷退缩了,轻哼一声,道:“你的事情自有处置,眼下要处置的是你们几个。”
说着,他目光转向郑家村族长和三老爷五老爷的身上。
“不知县尊大老爷打算如何处置他们?”大太爷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新安县县长笑问道:“公审大会你可曾听说过?”
“听到过一二,具体怎么回事就不太清楚了。”大太爷茫然的摇摇头。
虎字旗初占新安县的时候举行过一次公审大会,举办公审大会的村子在郑家村几十里外的地方。
相隔几十里的村子在当今,几乎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消息很难完整地传过来。
郑家村掌权的又是几个土棍,不像读书人喜欢四处交友,所以对公审大会的事情只是听了个名头,到底怎么回事却一知半解。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新安县县长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郑家村的大太爷虽然觉得公审大会不是什么好事,但他阻止不了,只能任由新安县县长在郑家村开这个公审大会。
很快,郑家村族长和三老爷五老爷,还有他们豢养的打手,和家中的管家奴仆都被押到了木台上,并用绳索捆住了双手。
公审大会开始,自然要有人带头站出来披露出这些人在郑家村犯下的恶事。
因为这些人在郑家村积威已久,村民们没有人敢站出来。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一名妇人率先站出来指责三老爷犯下的桩桩恶事,越来越多的村民开始站了出来。
郑家村族长和几个族老,还有他们豢养的打手在犯下的恶事太多,早已是罄竹难书,一些村民光说还不解气,直接拾起地上的土坷垃朝木台上的几人砸了过去。
其他村民见到,也学着捡起身边的东西往木台上丢。
新安县县长自然不能看着几个人在木台上被砸死,命令木台周围的战兵去阻拦村民,不让村民继续往木台上丢东西。
义愤填膺的村民费了好大劲才安抚下来。
至于郑家村的那位大太爷,早已吓得面色惨白,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公审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