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告的路。”
“嗯,和我想的一样。”李树衡点点头,旋即说道,“连新安县县长都解决不了此事,新安县衙的问题可能已经很严重了。”
郑家村的百姓又不是傻子,田地都分到手了,怎么可能继续背负沉重的佃租继续给别人做佃户。
洪承畴说道:“下官亲自去一趟新安县,解决郑家村的事情,顺便也看看衙门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农会和农兵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操持。
现在出现郑家村这件事情,就算他并不知情,也要为此事承担部分责任,而且一旦给人留下一种无能的印象,将会影响到他在虎字旗内部的发展。
既然他投靠了虎字旗,又怎肯只做一个布政使就满足了。
选择投靠虎字旗之前,他在大明那边就已经是督粮道参政了,距离布政使也只差一步之遥而已。
“也好,你亲自去一趟新安县我也能放心。”李树衡说道,“因为郑家村的事情,新安县的农兵无法保证是否可信,我给你一个中队的人马带过去,以保证你的安全。”
洪承畴对于李树衡给他一队兵马并不意外。
像郑家村这样的地方宗族势力,一旦狗急跳墙,必将诉之于武力。
“郑家村的事情处置到什么程度合适?”洪承畴征询李树衡的意见。
听到这话的李树衡冷声说道:“所有参与此事的郑家村族老,当着郑家村百姓的面进行公审,能不能活命就看他们这些年有没有积下阴德,至于涉及到的其他人员,问题严重者允许你公开处斩,从犯送去山西挖煤。”
对于郑家村这些公然违抗虎字旗政策的族老,和那些勾结郑家村族老之人,他心中恨极。
这些人在虎字旗治下的河南起了一个坏头,一旦让这些人把事情做成了,等于直接挖断了虎字旗获取底层百姓的民心,极容易让虎字旗在河南还很脆弱的民心彻底垮掉。
洪承畴领了命令,带上了一百多洛阳城守军赶往新安县。
由于兵马都是步卒的关系,直到第二天他才赶到新安县。
新安县县长办公的衙门口仍然是新安县曾经的县衙。
只不过,新安县县长是从山西派来过来的,而且再来河南之前,曾在山西做了半年多的县丞。
新安县已经被虎字旗大军攻下多日,而虎字旗大军不像其他势力的军队那样,喜欢每攻下一座城池后进行屠城和劫掠城中百姓。
新安县县城没有遭受大军的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