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对岸的马祥麟注意到河面上的情况,脸色阴沉似水。
死伤的都是他们川贵的士卒。
“贼兵不是四门炮,听炮声足有十几门炮。”襄阳卫指挥使郑钦予脸色难看的看着马祥麟。
马祥麟注意到郑钦予的眼神,语气阴沉的说道:“贼兵不过是在对岸多藏了几门炮而已,这也说明贼兵完全没有想到咱们会分兵从其它地方渡河。”
“万一贼兵不止这些炮怎么办?若是贼兵把这些炮架设在大军另外两处登岸地点,大军就算渡河成功,也会死伤惨重。”郑钦予沉声道。
听到这话,马祥麟看向郑钦予,道:“郑指挥使你也太看得起他们了,河对岸的贼兵不过几千人,能有十几门炮已经了不得了,难不成郑指挥使觉得他们还能再拿出十几门炮出来?”
“下官是担心渡河失败,耽误了大军进入河南平叛。”郑钦予语气稍缓,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杞人忧天了。
河对岸的炮声稍缓,很快又成片的响起。
河面上仅剩下的运载官兵过河两艘船中的一艘,遭受到了炮击,船身四分五裂,船上的官兵死的死落水的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