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喝,怎么看你们关系都应该很好。”王健眉头微微一蹙。
曾福魁说道:“关系再好,我不能冒险,他只要一天不是自己人,我就不会把身份泄露给他知晓,在他眼里,我只是利亭镇的一个普通百姓。”
“你还真是够小心谨慎。”王健说道,“既然不能告诉他你的身份,不如试试把张献忠的身份泄露出去,说不定会有些用处。”
听到这话的曾福魁一摇头,道:“不能这么做,一旦张献忠发现自己的身份被人知晓,难保他不会逃离利亭镇,这个险不能冒。”
“看着张献忠在利亭镇逍遥,想到吴队长的惨死,我真是恨不得立刻弄死张献忠。”王健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曾福魁安抚道:“再忍忍,相信上面知道了张献忠的下落,肯定会有所动作,这几天你我绝不能因为自己冲动坏了上面的安排。”
关于张献忠在阶州利亭镇的消息已经被他送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和王健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待上面的安排。
王健抬起头看向曾福魁说道:“福魁大哥放心,我知道事情轻重,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找张献忠的麻烦。”
“那就好,这几天你哪也不要去,就留在我这里,有什么事情也好方便躲藏。”曾福魁对王健说。
因为王健是外乡人,不宜经常抛头露面,尤其是在张献忠那里,谁也不敢保证张献忠还记不记得王健。
利亭镇义军内部处置头领的事情很快闹了过去,除了李力的几个亲信外,大部分义军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上面换一个头领。
对很多普通义军来说,能吃上饭,不会被饿死,谁当这个头领他们并不关心。
曾福魁这几日也都是深居简出,就算出门也只是通过王长命的关系打探一下义军还要在利亭镇停留多久。
流寇最大的特点就是四处流窜,很少在一个地方长久驻扎,一是因为粮食问题,另外一个是因为有官兵的清剿。
如今陕西各州府都陷入混乱,到处都是起义的义军,阶州这里又没有多少兵马,全都用来守卫阶州城了,至于利亭镇这里的义军官府根本无力去管,所以义军在利亭镇这里安全上有了保证。
咣当!
从外面回来的曾福魁关上了自家的房门,插着手走到了东屋。
“情况怎么样了?”王健询问问。
房间里还有几个汉子目光都看向了曾福魁,这几个人都是外情局的外勤人员,专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