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不过去,你想要自戕抓紧点,别浪费时间。”几个虎字旗战兵中为首的汉子示意周守池可以继续用剑自尽。
“你们以为本官不敢,本官这就自尽。”周守池神色紧张的说。
几个虎字旗战兵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准备要自尽的周守池。
“本官,本官。”周守池双手颤抖,几次想要往把手里的剑往脖子上抹去,最后时刻都停了下来。
嘡啷!
周守池手中的剑掉落到了地上,连通他这个人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呸,就知道你们这些当官的没几个敢自裁。”为首的汉子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又道,“过去两个人,把这位县太爷抓起来。”
一旁走出两名战兵,用绳索捆住了周守池。
而周守池自打丢下手里的剑后,便任由虎字旗的人揉捏,没有任何的反抗。
“带上他们,回去交差。”为首的汉子一招手,押着周守池和长随从后衙里走了出去。
进入衙门里的战兵不止他们这几个人,不过,他们运气好,抓到了崞县县令,而其他战兵只能抓一些衙门里的差人和下人,要么就是收缴县衙里的财货。
成为俘虏的周守池没有受到任何优待,和其他抓到的俘虏一同被关押起来,等候处置。
崞县的县丞同样是虎字旗抓捕的目标。
没有在县衙里找到县丞,一队战兵团团围住了县丞的府宅。
此时县丞家中大门紧闭,大门后面更是用圆木顶住。
“登墙。”
来到县丞府宅外的是一支虎字旗战兵小队,三十多名战兵,全部是火铳手,还有两门虎蹲炮。
几个战兵翻上了县丞家中的院墙,可还没等稳住,就被里面的人用木棍捅了下去,摔在了墙下。
好在院墙不高,几个摔在地上的战兵身上穿着又厚,没有受到什么伤。
“从其他几处多上几个人,老子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一个县丞的大院了。”战兵小队长见自己人吃了亏,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十几个战兵从队伍中走出来,加上之前的几个,分成了八组,两人一组翻越上了院墙。
很快,墙里面又有木棍捅向翻越上墙的战兵。
回过神来的袁朝举摇了摇头,道:“守不住的,要是那么容易守住,代州城也不会丢了,可惜咱们也走不了了,也不知道你大哥在城外怎么样了。”
城门被堵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