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旗的人。”
新平堡的繁华是因为虎字旗才有的,来往新平堡的行商也是因为新平堡这里能够买到蒙古人手中的东西。
朝廷关闭了与北虏之间的马市后,能够如此大规模弄到北虏手中的东西,只有一直与北虏私通的虎字旗才有这个能力。
他担心私设关卡,会得罪虎字旗。
“将军,你才是新平堡守将,设置关卡是分内之事,他刘恒如今不过是个白身商人,没有资格在这件事情上指手画脚。”家丁说道。
有了关卡,就能光明正大的捞到银子,作为守将的黄安自然能够分到大头,而他这样的亲兵家丁同样也能从中分润好处。
黄安想了想,最后还是一摇头,道:“不妥。”
“莫非将军是担心虎字旗的人会找您麻烦?”家丁问道。
黄安点点头,说道:“本官刚刚上任,除了你们几个外,身边没有几个能使唤的人,这个时候绝不能得罪虎字旗,别忘了当初在灵丘的事情,刘恒和虎字旗不是那么好惹的。”
“小的明白了。”家丁欠了欠身,旋即又道,“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银子从眼皮子低下飞走。”
说着,他下意识咽了口嘴里的唾沫。
跟随黄安从灵丘守备大营到镇虏卫后,日子过的比以前在天成卫的时候还要苦,平日里一点油水都没有。
想要多喝几杯或是刷几把的银子都拿不出来。
好在黄家还有点底子,从没断过他的饷银,不然他连日子都过不下去。
“银子,什么银子?”随着话音落下,一个体态丰满的妇人从前院的门里走了进来。
黄安见到来人,急忙从躺椅上爬了起来,快步迎上去,抓住妇人的双手,亲切的说道:“夫人怎么来了?怎么不让人提前送信,为夫也好亲自去迎接你。”
“用不着。”妇人甩开黄安的粗糙大手,看着一旁的家丁,问道,“在外面就听到你说起银子的事情,什么银子?还是说你们将军藏了私房钱?”
说着,她扭头瞪向黄安。
“冤枉啊!为夫从来没有什么私房钱,夫人你是知道的。”黄安急忙表明自己的清白。
站在一旁的家丁先是给妇人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小的刚刚在和将军说起向来往行商征收赋税的事情。”
他知道自家将军的事情这位夫人能做大半的主,便直接把事情告诉了眼前的妇人。
“来新平堡的这一路上,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