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官不停的在心中计算与蒙古骑兵之间的距离。
五六千人的蒙古甲骑从虎字旗炮口下冲出来时,蒙古甲骑之间空余的地方更大了,队伍也稀疏了很多。
砰!砰!砰!
刚从炮口下活着冲出来的蒙古甲骑,迎头遭到了成百上千的火铳攻击,中间夹杂着不少虎蹲炮身处的霰弹。
一排排的火铳手和一门门虎蹲炮,根本不需要瞄准,只要对准前方射击,无数铁珠铁砂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
蒙古人的甲骑就像熟透了的麦子,一排排被割倒。
鲜血染红了刚吐出嫩芽的青草,洇湿了大地,血腥和火药的气味弥漫在战场的这一片天空下。
“对咱们发动进攻的这支蒙古兵马败了。”秦荣拿开眼前的单筒望远镜,语气轻松的对一旁的陈寻平说。
陈寻平单手举着单筒望远镜,始终关注着战场上的变化,这个时候他说道:“命令炮队的炮火向前延伸,不要管败逃的蒙古人,直接炮轰后面的蒙古大军。”
传令兵跑去传令。
很快,战场上的炮声小了下来,可时间不长,再一次出现了上百门炮火齐鸣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