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劝不动素囊,只好把目光放在特木伦身上? 说道,“特木伦,你不是带来了一千多人? 为了土默特部? 我希望你能派出一部分人手去河岸边射杀河里的那些人。”
“老台吉? 我觉得素囊台吉说的挺有道理,咱们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冒这个风险? 就算虎字旗的人修出一座桥来又能怎么样,最后还不是需要派人过河。”特木伦对坎坎塔达说道。
“你们……”
坎坎塔达下巴上的胡子气得一抖一抖的。
在场的蒙古甲骑都是这两个人部落的战士,两个人全都反对对河中修桥的人进行射杀? 他一个无兵无权的人此时束手无策。
眼睁睁看着虎字旗的人在河中一点点搭建起一座新桥,他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素囊和特木伦两个人谁都没有理会坎坎塔达。
两个人心中十分清楚,这个时候派甲骑去河岸,只会遭受到虎字旗一方的炮击,谁都不愿意去承担这个损失。
虎字旗派去修桥的辎重营? 在河水中一点点搭建起一座木桥? 下面是一个个木桩,上面用厚实的木板一点点向前铺设。
河水中的辎重兵时不时会拿起腰间的酒囊喝上一口,然后继续用锤子把木桩砸进河底的淤泥里。
浮桥修建的极快,并且同时修建了两座浮桥。
“告诉孙闯,让他带着一营去河边,桥一搭建好马上过河。”陈寻平对身边的传令兵交待了一句。
传令兵跑去传令。
时间不长,一支四千人左右的战兵营聚集在了河岸边的两座浮桥一端。
搭建浮桥的地方是水流最平缓,也是水最浅的地方,在没有比这里更适合强渡过河的地方了。
“过河!”孙闯一马当前,手里举起装上了刺刀的步铳。
一营被分成了两部分,分别从两座浮桥开始过河。
修建浮桥的辎重营安好最后一块桥板后,趟着河水开始往回走。
那些在桥面上铺放桥板的辎重兵这个时候也都跳到河里,与其他的辎重兵一同返回岸上。
孙闯带着一营从踩着铺设好的浮桥朝河对岸跑去。
浮桥上跑在最前面的人,身上穿着胸甲,头戴铁盔,手里的步铳全部装上了刺刀,而他们后面是肩上扛着虎蹲炮的炮手。
这种虎蹲炮只有几十斤重,一个人扛着就能走,使用起来也简单,所以每一个伍队里都配备了一门虎蹲炮。
传令兵骑马来到了炮队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