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府的五千两白银没有送到吗?”
在虎字旗与土默特开战之前,虎字旗便已经通过车队,往几个边镇送去了大量的银子用来打点。
各地边镇的总兵,每人都是五千两。
听到宣府总兵那里还要五千两白银,刘恒下意识以为虎字旗押运银子的车队出现了贪腐,送给宣府总兵的五千两白银被人贪墨了。
“上一次的五千两已经送去宣府了。”杨远解释了一句,旋即又道,“这一次在蒙古大军犯边的时候,宣府总兵再次一次开口要五千两。”
语气中,已经夹杂着不瞒。
这种不满不是冲刘恒,而是冲宣府总兵王保。
听到这个解释,知道不是虎字旗内部的问题,刘恒眉头舒展开。
“大人,宣府总兵的胃口也太大了,张口就是五千两,他也不怕把自己撑死。”杨远在刘恒面前埋怨道。
刘恒语气不变的说道:“既然他要银子,那就给他。”
“五千两银子就这么白白便宜了那个王保,属下心里委实不舒服。”杨远从内心里不愿意在掏出五千两给宣府总兵。
五千两银子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再给宣府总兵五千两,那就是一万两,用一万两银子封住宣府总兵的口,这让他怎么都觉得吃亏。
刘恒后背靠在椅背上,一支手按在桌沿上,说道:“能用银子摆脱的麻烦,对咱们来说最合算不过了,如今咱们虎字旗当务之急是对付蒙古人,只要咱们规划中的墩堡在草原上修筑完成,别说是五千两,就算是一万两也要给。”
“属下明白,只是属下就是有些不甘心。”杨远苦着脸说。
他从流匪的时候就跟随刘恒,可以说是刘恒最信任的下属之一,不然也不会一直统领外情局这样一个情报部门。
刘恒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不甘心的,只要咱们收拾了土默特,再草原上站稳脚跟,不管多少个五千两都能够赚回来,要是因为这五千两银子使得咱们草原上的事业出了意外,这才是最大的损失。”
“大人教训的是,属下目光短浅了,只想着不该便宜宣府总兵,却忘了草原上的生意才是最重要的。”杨远低头认错。
草原上那边的重要性他十分清楚,宣府这边也只是因为总兵王保的无耻,才气昏了头,觉得不该再给宣府总兵银子。
这会儿被刘恒点醒,他明白五千两银子虽然数目不小,可和草原上的生意比起来,反倒不重要了。
刘恒手搭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