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不愿意大人您继续留在大同。”
“哼,大同城府里的那些人,全都恨不得本官早点滚回京去。”王心一冷哼一声。
陈童笑着说道:“大人这一次有了虎字旗这张牌,算是拿捏住了大同府城里的那些人痛处,一旦把这张牌打出去,必定通杀。”
“不急,这张牌现在还不能打。”王心一说道,“虎字旗只能算是一张天牌,还差一张天牌才能凑出对天,本官这一次要大杀四方,通吃掉他们。”
说着,他面露冷笑。
陈童犹豫着说道:“大人的意思是虎字旗这张天牌还不齐,需要等另一张天牌?”
“对,还需等一等,等另一张天牌到手,到那时才是咱们打出这张牌的时候。”王心一嘴角噙着冷笑说。
陈童若有所思的说道:“大人的意思是先不回京,要在阳和卫呆上一段日子,等另一张天牌的出现?”
“不。”王心一一摇头,说道,“大同不能再呆了,咱们必须马上走,不然等另一张天牌来了,在想走就难了。”
听到这话,陈童恍然大悟。
这时候他才明白,王心一口中另一张天牌说的是草原上的蒙古人。
王心一对陈童说道:“一会儿你去找一下孙先生,把该带的东西都准备好,明日一早咱们就去太原。”
“去太原?”陈童愣了一下,道,“不回京吗?”
王心一摆了摆手,说道:“先不回京,等蒙古人杀到大同,本官才好上奏,不然只凭虎字旗在草原上修筑墩堡这点事情,还定不了罪,况且,口说无凭,朝中的人未必会相信,只有蒙古人犯边,惊到了朝中那些大人,本官的奏本才会被重视。”
虎字旗的墩堡修筑在草原上,又花的是自己的银子,在很多人眼中算不得什么大事,草原属于敌国,在敌国修筑墩堡,可以算是拓边。
可要是因为此事引来敌国的报复,问题就变得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