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已经赶走了,不过学生担心范家还会再派人来找大人您。”
“来就来呗,如今范家已经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本官还怕他不成。”张大人不以为然撇了撇嘴。
吴师爷合上手中折扇,叹息道:“可惜了这么大一个范家,说倒就倒,连范永斗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都被人杀死在家中,可悲,可叹。”
说着,他还摇晃了几下自己的脑袋。
“这能怪的了谁,自己不开眼得罪了大同那位,死了也白死。”张大人鼻音哼了一声,旋即用手一点桌上的布包,说道,“大同那位一出手就是一千两,再看看这个范家,抠抠搜搜的拿出五十两,真把本官当要饭的打发呢!”
吴师爷笑着说道:“范家也是不开眼,得罪谁不好,得罪了那位,各地产业都丢了不说,如今更是连命都没保住。”
“这个银子你拿着,回头告诉下面的人,这个案子慢慢查,不着急。”张大人手点了点桌上的布包。
吴师爷面露喜色,急忙上前收起桌上的布袋,恭敬的说道:“大人放心,学生定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就算范家上告都没用。”
“嗯,你办事本官还是放心的。”张大人点了点头,旋即又道,“以后虎字旗的车队再从咱们这里出关,记得多照顾一些,本官和刘大人同朝为官,理应互相帮衬。”
自打虎字旗在新平堡外的草原上修筑墩堡以后,虎字旗的车队开始通过张家口出边关,一路去往喀尔喀五部和察哈尔各部。
吴师爷半躬着身子说道:“大人放心,虎字旗的人出手大方,咱们下面的人对他们的车队不仅没有意见,反而期盼着他们的车队经常来。”
“那就好。”张大人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