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同,巡抚肯定难逃其责,他这个幕僚也会跟着巡抚一同吃挂落儿,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赵宇图又道:“不过,朝廷听信小人谗言,给虎字旗定下谋逆大罪,到时候那些与我虎字旗有牵扯的官员,怕是一个也跑不了。”
“你说这话是何意?”刘巡抚脸一沉。
赵宇图说道:“大人可还记得太祖年间的蓝玉案和胡惟庸案,当年可是牵连甚广,若虎字旗也被朝廷安了一个谋逆大罪,就算比不上太祖年间的这两件大案,想必大同上下官员,一半以上都会受到累及,大人作为大同巡抚,更是难逃其责,下狱都是轻的。”
听到这话,刘巡抚黑着一张脸,说道:“你们虎字旗区区商贾,如何能与胡惟庸和蓝玉此二人相提并论。”
赵宇图笑了笑,说道:“草民带来的这五千两白银,不管大人您收与不收,大人与虎字旗都已经捆绑到了一起,虎字旗倒,大人您的下场也不会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