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被赶出汗帐,换做以前,他敢忤逆卜石兔,早就被卜石兔罚没部落里的牧群,收走部分牧民。
特木伦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里面的茶水,嘴里说道:“你们那位刘东主打算如何应对素囊和你们明国的官员?”
“这我就不清楚了。”吴敬岩摇了摇头,旋即道,“我人在青城,我家东主要怎么做也不会和我一个掌柜商量。”
特木伦犹豫了一下,说道:“从内心里我不希望你们虎字旗出事,但这一次素囊是铁了心要对付你们,若你们愿意服个软,我可以帮你们向素囊求情。”
“多谢台吉的好意。”吴敬岩说道,“从一开始便不是我虎字旗主动招惹是非,如今就算我们愿意服软,怕是素囊也不会放过我们,何况草原诸部都在看着,我虎字旗以后还想留在草原上行商,就不能低这个头。”
“唉!”特木伦叹了一口气。
他何尝不知吴敬岩说的都是事实,一旦虎字旗这个时候向素囊服软,到时不仅是土默特,其他几个万户也不会放过虎字旗这块肥肉。
外屋的屋门响了一下,随后东屋门前的帘子被掀开,伙计抱着一坛酒和两只酒碗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