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缓一缓,别因为急着训练病倒了。”
“副司长放心,辎重营的战力绝不输于战兵营的战兵,小小的赶路,累不夸辎重营。”张三叉大声说道。
作为辎重营的营正,地位上比几个战兵大营的营正天然低了一头,但是他辎重营的辎重兵训练完全是按照战兵的方式训练,所以他有信心自己的辎重兵不比战兵营的战兵差。
“你这是不服我们第三战兵大营喽?”
随着话音落下,张洪从屋外走了进来。
“营正好。”张三叉回转过身,朝张洪一行礼,旋即笑着说道,“张营正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辎重营的战力也不差。”
张洪笑着对张三叉说道:“听你这话,还是不服我们第三战兵大营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张三叉连连摆手说道,“第三战兵大营一直驻守草原,用大当家的话说,你们是功勋战兵营,我们辎重营哪敢不服气。”
张洪笑道:“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小子那点花花肠子,不就是盯上了我们第三战兵大营的兵甲了吗?行了,我支援你们辎重营一点。”
“营正,你误会了,我绝没有这个意思,真的。”张三叉露出无比真诚的眼神,脸上的笑模样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张洪用手一指,笑骂道:“副司长,你看到这个家伙嘴脸了吧,怪不得大当家说,这个家伙一肚子坏水。”
站在一旁的张三叉嘿嘿一笑。
坐在桌子后面的李树衡笑着说道:“怎么说张三叉也是你的老部下,你那个战兵营有富余的兵甲分给他一点,省得他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
“属下代表辎重营谢过副司长。”张三叉朝李树衡感谢了一句,这才坐回长凳上。
另一边的张洪也坐了下来。
李树衡对一旁的吴斌说道:“去给咱们虎字旗的这两位营正一人倒杯水,可不能渴到咱们虎字旗的两位虎将。”
“是。”
吴斌答应一声,转身走到一旁的木架上,从上面拿下来两个茶缸,放到一旁,又从炉子上的铁壶里往茶缸中倒了热水。
做好这一切好,他端着两个茶缸,分别递给张洪和张三叉。
张洪接过茶缸,双手抱着茶缸外壁,用来捂手,眼睛看着张三叉说道:“你们辎重营的训练应该还没有彻底完成吧,我看你们辎重营连兵甲都没有配齐,很多人还在用长矛。”
“要不怎么说我们辎重营苦呀!”张三叉苦着一张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