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明刀明枪咱们东江镇同样不是后金的对手。”
“虎字旗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大胆子吧!”毛承禄眉头一皱,说道:“与后金勾结,他们不怕被朝廷杀头吗?”
“哼,商人逐利,有什么事是这些商人不敢做的。”毛文龙冷哼一声。
毛承禄犹豫着说道:“这么说,咱们东江镇只能同意虎字旗派人去宽甸。”
“答应他们吧!”毛文龙说道,“虎字旗的兵甲质地不错,对东江镇来说是急缺的东西,你回去告诉虎字旗的人,他们可以往宽甸安排人手,但虎字旗的兵甲本将要一百套。”
“是,孩儿回去就告诉那个许学武,让他们准备一百套兵甲送到皮岛。”毛承禄站起身。
毛文龙抬手一指桌上的盖碗茶,说道:“茶喝完,别浪费,这可是王大人送给本将的新茶。”
毛承禄抓起手旁的盖碗,拿开杯盖,牛饮一样一口气喝掉杯中的茶水。
抹了一把嘴角上流出来的茶水,他道:“义父您歇着,孩儿告退。”
毛文龙点点头。
毛承禄从屋中躬身退了出来。
来到门外,他对自己带来的亲兵说道:“随我回去。”
说了一会儿话,又喝了一杯浓茶,毛承禄觉得脑袋比来时舒服了不少,回去时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回到自家院子,来到屋里,他见到许学武正坐在桌前喝茶,而陈忠大半个身子都趴在桌上,双眼直勾勾的往前看,明显是酒劲上头。
“你们两个,把陈将军扶到床上去。”毛承禄冲屋中的两名亲兵吩咐了一声。
他的房子没有文官的宅院那么多讲究,也没有什么待客厅一类的单独房间,几个人吃饭的地方,便是睡觉的正屋。
屋中盖了一个土炕,之前又是烧水又是做饭,灶膛里烧了不少劈柴,炕是温乎的。
陈忠被两名亲兵抬到床上,盖好棉被,没多久便响起了鼾声。
毛承禄从陈忠身上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桌上的许学武,说道:“你们虎字旗一定要往宽甸派人手去伐木?”
许学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总兵大人是否答应见草民?”
“义父并没有答应见你。”毛承禄口风一转,又道,“不过,义父允许你们虎字旗派人去宽甸,作为条件,需要你们虎字旗送到皮岛一百套兵甲。”
他是一个合格的亲兵将领,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一百套兵甲是毛文龙的要求,所以他直接与许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