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过来,并且很快从新平堡这里经过,一路北行,朝草原上行去。 一路上,新平堡的人并没有阻拦,因为他们知道对方是虎字旗的队伍。 “头,这已经是第六批了,加起来恐怕有两千人多了。”一名兵丁望着远去的行人队伍说道。 城头上的总旗官看了一眼逐渐远离的人流,微微点了下头,说道:“走了是好事,这些辽东难民若真留在大同,一旦吃不上饭,肯定要闹事,说不定还会多出几股靠打劫为生的土匪。” 作为新平堡这里的城门官,他已经是不止一次看到辽东来的难民被虎字旗的人带出关,送去了草原,早都习以为常。 有兵丁好奇的问道:“头,你说虎字旗的人把这些辽东难民带去草原做什么,那里可是北虏的地盘,还是说虎字旗要把这些辽东难民卖给北虏做奴隶?” “这话你也敢说,你不要命了。”那总旗官瞪了说话的那兵丁一眼。 那兵丁讪讪的说道:“小的也是瞎猜的。” “以后这样的话提也不要提。”那总旗官郑重的说道,“咱们在这里守城门,平时没少收虎字旗的好处,这个时候你说虎字旗贩卖大明百姓,这话要是传出去,不说虎字旗会把你怎么样,就是咱们参将大人都不可能放过你。” 那兵丁打了一个激灵。 这时他突然想到,虎字旗不是一般的商号,对方和他们参将大人关系颇深,甚至还有传言说虎字旗走私生意有李参将一份。 “头,我……”那兵丁苦着一张脸看向那位总旗官。 “行了,以后这话不许再提。”那总旗官抬手打断他的话,旋即说道,“不管虎字旗做什么都跟咱们没关系,守好你的城门,尤其管住你这张破嘴,别什么话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是,小的明白。”那兵丁像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这时候他是真怕了,那些辽东难民又和他没关系,是死是活也不碍他的事,而且不管是虎字旗还是参将府,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守城兵丁能够得罪的。 城头上的那总旗官,目光看向逐渐远离的辽东难民队伍。 他心中也十分好奇,虎字旗为何要把这么多辽东难民带去草原上,至于他手下的兵丁说虎字旗贩卖辽东百姓这事,他根本不相信。 辽东战乱,丁口根本不值钱,卖给北虏就更不值钱了。 虎字旗把辽东难民带去草原的这一路,光是粮食都要比这些辽东百姓值钱,而他亲眼看到跟随辽东难民一同去草原的还有不少运粮的大车。 天色快要黑下来,出了关的辽东难民队伍停了下来。 草原上升起一堆堆篝火,有虎字旗的炊事兵挖了灶台,开始准备晚饭。 来到草原的辽东难民人数比较多,莫约有五百多人,护送这些难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