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说道,“虎字旗的车马和这些人,末将都要带走。” 李怀信脸一沉,冷声说道:“莫不是本将这个东路参将指挥不动你这个东路游击了?还是说你一个游击已经可以不把本将放在眼里了!” 话说的异常严厉。 “大人误会了。”陈游击感受李怀信身上的怒意,仍然说道,“末将添为大同东路游击,遇到商人私通北虏,末将要把这些人抓回去审问,逼问出幕后主使。” 李怀信表情冷漠的说道:“陈游击,你莫不是忘记了,本将才是东路参将,这里又是新平堡,而本将还是新平堡守将。” 陈游击说道:“大人息怒,末将也是奉了李副总兵的将令。” “不用拿李副总兵来压本将。”李树衡说道,“本将不管你奉谁的将令,本将作为新平堡守将,绝不会任由你在这里胡乱抓走来新平堡行商的商人。” “大人,您可要想清楚,这些可是通虏要犯,李副总兵要抓的人。”陈游击语带威胁之意。 “本将你问你,”李怀信说道,“你可有他们通虏罪证?” 陈游击用手一指虎字旗的车队,说道:“这一车车货物都是虎字旗与北虏私通的罪证。” “大人,您这话可就冤枉草民了。”李树衡从大车后面走了出来。 陈游击和李怀信的目光都朝李树衡看了过去。 李树衡站在大车前面,相隔几十步,朝李怀信一施礼,嘴里说道:“草民见过参将大人,还请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 “放心,本将在这里,没有人能够乱来,有何冤屈,尽管道来。”李怀信开口说道,同时用眼角余光瞅了一眼一旁的陈游击。 听到这话的陈游击眼角一跳,哪里还不明白对方所指的人就是他。 “谢过大人。”李怀信先拜谢一句,旋即说道,“草民商队行至此处,却被这位将军拦下,非要说草民通虏,还请大人明察。” 李怀信开口说道:“放心,本将替你做主,也知道你们虎字旗没有通虏,一切都是旁人构陷,既然本将在这里,断没有让人把你们带走的道理。” 一旁的陈游击脸色变得铁青,他哪里会猜不到这些话都是说给他听的。 李怀信扭头看向陈游击,语气淡漠的说道:“事情已经清楚了,虎字旗的人并没有通虏,看来陈游击白跑这一趟了。” 陈游击沉着一张脸。 他看出来了,自己这一趟根本不可能把虎字旗的人抓走。 先是虎字旗的武力比他预想中的要强,后又有新平堡的二百多骑兵出现,哪怕他强行动手也是无用。 他知道再留下去除了被羞辱之外,毫无意义,这一次只能先放过虎字旗的这些人。 想到这里,他对李怀信说道:“既然参将大人接手此事,那末将就此告辞,不过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