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本官何时说过去剿匪?又是谁和陈千户说本官要去剿匪?” 陈玉胜丝毫不恼,语气平静的道:“原来守备大人并没有说过这话,那下官明白了,剿匪之事都是子虚乌有之事,大人和下官一样认为灵丘没有匪患。” 站在黄安边上的亲兵低声说道:“大人不必动怒,这个陈千户和李怀信走的最近,想必也没少拿刘恒的好处,恐怕他是来探大人口风的。” 黄安不动声色的道:“陈千户多心了,如果灵丘有匪,本官作为一地守备,自然有保境安民之责,若是无匪,本官也不会行那杀良冒功之事。” 嘴上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既不说灵丘没匪,也不说灵丘有匪,将来灵丘有没有匪,反正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大人说的是。”陈玉胜面色恭敬,旋即又道,“大人,守备大营已经快半年无饷,不知大人何时发饷,再不发饷,容易激生营变。” 听到这话,黄安脸色一沉。 李怀信在任半年都平安无事,他刚一上任,陈玉胜就来告诉他守备大营的兵丁要闹饷,显然是在威胁他。 至于为何,自然不言而喻。 强压下心头怒火,他道:“上次剿匪有功,朝廷不是发了恩赏。” “那点银子够干嘛的,还不够让兵丁吃上两顿饱饭的。”陈玉胜说道,“守备大营不少兵丁都是拖家带口,吃不饱肚子就要闹事,还望大人能早日弄来饷银,以防营变的事情发生。” 黄安闷声说道:“行了,本官知道了,没事的话你先下去吧!” 此时他懒得在和陈玉胜废话,对方来明显是冲着他散播出去的那些流言来的,他相信,如果他不对出手付刘恒,自然不会有什么营变的事情发生,就算有,也会被压下去。 “是,下官告退。”陈玉胜见黄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告退一声,离开了守备府。 他人一走,黄安抓起桌上的盖碗狠狠地摔在地上。 茶杯四分五裂,里面的茶水流到了地上,地面上湿了一片。 守在门外的两名兵丁听到声音闯进屋中。 黄安呵斥道:“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两名兵丁重新退出房间,回到门外。 “真是好大的胆子,他一个千户居然敢用闹饷威胁本官,真以为本官治不了他吗?”黄安一脸怒容。 “大人消消气。”边上的亲兵劝道,“这事恐怕是那刘恒让陈千户来试探大人,大人不妨先故作不知,等完全掌握守备大营,再动手也不迟。” 黄安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说得对,本官先忍下这口气,等理顺守备大营,到时候本官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陈玉胜。” ……………… 新任守备的事情,刘恒交给杨远去办,而他随着车队去了大凉山。 “傍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