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主也好书法,本官的字和他比起来如何呀!” “没有可比性。”贾师爷微微一摇头。 “嗯!”郭斌昌面露愠色。 贾师爷急忙解释道:“学生是说徐家东主跟大人的字没有可比性。” 郭斌昌霁色稍缓,道:“那你就说说他的字怎么个没可比性法。” 站在边上的贾师爷打量着桌案上的几个字,沉吟了一下,说道:“徐东主本人是个商人,字里面透着一个俗,字里行间充满铜臭味……” 正说着,后堂进来一名衙役,弓腰施礼,道:“大人,石捕头回来了。” 贾师爷止住先前的话头,询问道:“大人,要不要学生去见一见石捕头。” “不必了,不过是区区匪头,关进大牢就好了,待本官有空在审。”郭斌昌又道,“贾师爷你继续说本官的字。” “是。”贾师爷微微一欠身,继续说道,“大人的字神韵聚存,尤其是里面一腔报国为民之心,使得本就不凡的字更上一层楼,香光居士的字也无外乎如此了。” 郭斌昌笑道:“哈哈,比不得,比不得,董大人的书法乃是一绝,本官能有其十之二三便已知足。” 嘴上客气,得意之色尽挂脸上。 “大人谦虚了。”杜师爷笑应了一句。 郭斌昌端起盖碗喝了一口茶,看到来后堂送信的衙门还没离开,道:“还有事?” 那衙役说道:“回大人,石捕头未带回匪首,此刻正在大堂等大人问话。” “什么?”郭斌昌脸一沉,手中盖碗重重撂在桌案上,语带不满的道,“本官已经准许他带去县衙大半的捕快差役,居然连一个上山落草的贼人都抓不回来,本官要他这个捕头还有何用,干脆换个有能耐的人代之。” 那衙役低着头没有言语。 边上的贾师爷劝道:“大人莫急,还是先把石捕头叫进来,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石捕头也是经年老吏,做事不会没有缘由。” 郭斌昌冷哼一声,说道:“让他到后堂来,本官要问话。” 衙役躬退了出去。 时间不长,石捕头来到后堂,一撩衣袍,跪倒在地上,道:“见过知县大人。” “石捕头,你可知罪?”郭斌昌上来就问罪。 石捕头急忙低伏在地,辩解道:“小人冤枉,还请大人明鉴,当时在铁场,那匪首带有近二百匪寇,人人配甲,手中无不是火铳长矛,小人带去的捕快差役虽说也有百十来人,可兵甲上不如那些匪寇,无奈之下,小人只好保存实力,重新把人带回县衙。” 话语中,他夸大见到的土匪数量,又扣了字眼,把棉甲说成是配甲,让人误以为是锁甲铁甲。 “一派胡言。”郭斌昌一拍桌案道,“一群草寇之流如何人人配甲,我大明边军都无法做到,况且火铳乃民间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