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四号位子上,说道:“陈大福那处铁场属下去看过,也和铁场的矿工打听过,就是一家小铁场,因为闲置太久,炼铁的炉子都塌了,想要恢复原样,起码要一千两银子,还要重新招募矿工,如今东山的矿工被徐家和几大铁场掌握,想要招募到足够的人手并不容易。” “恢复一个铁场要一千两银子,咱们不是有铁场文书在吗?”李树衡皱起了眉头。 杨远说道:“陈大福那个铁场需要推到重建,这一千两银子是用来重建铁场,文书明面上不值什么银子,可没有文书,咱们就没资格去东山开铁场。” “可一千两银子也太多了。”李树衡没想到重建一个铁场要花费这么多银子。 杨远又说道:“就算咱们想花这一千两银子也未必能花出去。” 李树衡愣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 杨远说道:“东山铁场主要被徐家和几个大铁场主把控,一些小铁场主联合起来才勉强生存,外来人只要在东山开铁场立铁炉,便会遭到东山大小铁场主联手打压,据属下探听到的消息,已经有好几拨外来铁场主被灵丘本地的铁场主联手逼迫离开了东山。” 赵宇图捻了捻胡须说道:“看来灵丘这些铁场主已经抱团,不管内部如何争斗,只要有外来势力进入东山,先联起手收拾外来势力。” 坐在他上首位置的陈寻平不满的道:“你的意思是这个铁场咱们不开了?那张从陈大福手中得到的文书就这样浪费掉。” 赵宇图说道:“咱们可以找其他财路,不一定非要打铁场的主意,一下子得罪所有的铁场主,对咱们也不利,咱们的兵甲和炼制火药的矿石都是从那些铁场主手里买来的。” 陈寻平说道:“没有自己的铁场,咱们在兵甲和火药上容易被别人掐住脖子,别忘了,没有火药,咱们的火铳就是一根根烧火棍。” 杨远说完了东山的情况,在座的几个争论起来。 坐在上首的刘恒用手敲了敲座椅扶手。 听到声音,停下了争论,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他。 刘恒开口说道:“想吃盆子里的肉,就要有坐下来吃肉的资格,咱们是什么人,是流匪,吃不到肉,那就掀桌子,大家谁也别想吃,用不着跟谁讲道理,拳头大才是道理。” “大当家说得对,属下这段日子过得太安逸,经常和村民接触,都忘自己的身份是一名流匪。”赵宇图紧张的从座椅上站起身。 “坐下,没人怪你。”刘恒挥手示意他坐下。 赵宇图一脸尴尬的坐了下来。 “这样吧。”刘恒说道,“谍报队继续打探东山铁场的情况,东山这么多铁场主,私下里不可能没有矛盾,想办法弄清楚这些铁场主之间的关系。” 杨远站起身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