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自己脱了甲躺在树荫底下。 黄安提着水袋走了过来,坐在郑千户旁边,说道:“还生气呢?” 郑千户躺在地上气愤的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指派起本官来了,到了阳原县大军要是拿不到粮草,看他如何交代!” “人家是指挥使身边的亲卫。”黄安拿起水袋喝了一口水,又道,“徐百户代表的是指挥使大人,徐百户催的急说明后面的指挥使大人逼得紧。” 郑千户坐了起来,说道:“本官就不明白了,流匪主力已经被困在泉梁山那里,指挥使大人干嘛还要让咱们出境剿匪,未经调动大军随意出境可是杀头的大罪,他就不怕被砍了脑袋?”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黄安神秘一笑道,“咱们这位指挥使大人盯上了大同副总兵的位子,只是碍于没有军功,才一直没有机会,恰好有这么一伙流匪自己送上门,咱们这位指挥使大人如何会放手,当然是人头多多益善才好。” 郑千户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大同副总兵空悬这么久都没有人接任,看来咱们这位指挥使大人背后有人使了力气。” “所以咱们安心听吩咐就好了,人家得官,咱们得财。”黄安拍了拍郑千户的肩头。 郑千户说道:“之前我还以为是你说动的指挥使大人剿匪,现在看来指挥使大人早就盯上了这伙流匪。” “不然你以为我一个小小的指挥佥事如何能说动指挥使大人调动整个天成卫的人马。”旋即黄安看向阳原县方向说道,“你有没有感觉到逃走的这一伙流匪的头目不一般,我担心咱们这一次怕是要白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