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么错来。
“我也不盼他出人头地,这几年好好在翰林院里待着修身养性就好了。”
陆渊稍顿了顿,继续说道:“时值夏日,荷花尽开,緫边既然来了,便跟我一起去翠湖走走罢。”
“也好,老夫也是许久没和叔德聚聚了,这一次一定要喝个痛快!”
二人施施然向院外走去,走到门口却听得一俊俏少年吟着诗词。
“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呵!好狂妄的口气!
身为提学官,陈方垠什么样的才子没见过,但眼前之人竟然如此狂傲,如果要找出一人和他作比怕只有那王华老匹夫家的小子王守仁了。
“何人在此!”
陈方垠摆出大宗师的派头,阔步走上前去冷冷说道。
“这是余姚学子谢慎,和王家三郎是一起进学的。”
陆渊回府后与谢慎见过一面,听陈方垠动了怒意他连忙出面解释。
“原来也是个学子,老夫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在下余姚童生谢慎,拜见大宗师!”
谢慎却是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冲陈方垠行了一记半礼。
“哼,不过是一小小童生,竟然敢说出这样的大话。”
“大宗师误会了,学生方才正自与好友对诗,便信口接了这首,并非目中无先贤。”
谢慎的这个回答让陈方垠微微一愣,原本准备好的教训说辞也是无从说起。既然是对诗,首先要考虑的自然是对的工整,至于旁的事情,都是末节了。
“大宗师要不要也来对上一对?”
谢慎十分讨巧的抛出一句,把陈方垠呛得直是咳嗽。
“咳,这便不必了。”
一旁的陆渊淡淡道:“本官即刻要陪陈老大人去翠湖赏荷花,你们二人留在府中悉心温书才是。切不可沉浸诗词末道,误了院试。”
若是平日,谢慎自然会拱手领命,可今日与大宗师的偶遇是他策划许久的,自然不肯浪费机会。他冲身旁的王守文使了个眼色,稍稍闪开了身位。
“世伯有所不知,我和几名同窗约好了在翠湖举行一场小型诗会,正好可以与世伯同行。”
这么不要脸皮的话也只有从王守文口中说出才不显得那么突兀。
陆渊有些尴尬的朝陈方垠介绍道:“这便是德辉家的三郎守文。”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