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听闻慎大哥有一份守仁大哥的笔记注疏,可否借某一看?”
谢慎淡淡道:“这有何不可,只是守仁兄这份注疏笔记,多是一些对儒家经义的理解,以丕贤弟的资质功底,怕是都已经掌握了的。”
“博采众家之长,方是求学之道。”
谢慎对谢丕的这句话倒是很欣赏,他冲身旁的王守文使了个眼色,王守文便哭丧着脸道:“慎贤弟,你那不是也有吗?”
谢慎翻了一记白眼道:“有是有,可我那本注疏笔记已经被我涂涂改改不成样子,你的那份怕是还未沾点墨吧。”
王守文替谢慎抄誊笔记的时候多誊写了一份留给自己。可他实在太过惫懒,到现在还没有认真看过那本笔记注疏。
见谢慎点破,王守文面容登时涨得通红,将头垂了下去。
“快去把我的那本经义注疏拿来。”
身旁侍候的婢女点了点头,转身去取了。
“既然是出来散心,也别光谈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谢丕见场面尴尬,赶忙出来打起了圆场。
“哦,不如我们出去骑马吧!”
王守文思忖了片刻,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骑马?”
谢慎面容一紧,他前世可是一个历史研究生啊,骑马这种事情跟他完全不沾边。再说了马术都是有钱人玩的东西,他就是想玩也没有那个经济实力。
来到大明朝后就更没有可能学骑马了,难不成今天要现学?
王守文仿佛看出了谢慎心中的忧虑,拍了拍他的臂膀,笑吟吟的说道:“谢贤弟莫要担心。骑马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只要按照我说的方法做,保证你马上学会。”
“可是”
谢慎还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被王守文拽着朝外走了。
出了阁楼往外走了几百步便来到了马棚处。看着马棚里或黑或灰或白的高头大马,谢慎心里直打退堂鼓。
王守文狡黠一笑道:“当然不是骑它们了。这庄子里有的是矮种小马。”
说完他便吩咐了一声,自有仆人牵出了三匹小马。
那匹枣红色的小马是王守文的坐骑,谢慎犹豫片刻,挑了一匹青色小马,剩下的白马则留给了谢丕。
“慎贤弟莫要担心,某先给你示范一下怎么骑马!”
说完王守文也不犹豫,轻轻一跨便翻上了马背,甚至都没用奴仆协助。
谢慎心中直是感慨,不愧是世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