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是殿下的骨血,那正好,迎入府中精心养育,好给壮哥儿做伴,打虎亲兄弟嘛,多子多福。若不是,那也好,总归稚子无辜,放他去,还要给几文安家费呢,这才不枉相识一场。”
“王妃和四爷深明大义。”张焕见他笑得阴险,心里直发憷,不是说傅四爷最可怕的就是笑么?这话得多违心啊,太骗人了!
傅明正朝张焕笑笑,热情地让他坐下,再看着一旁有进气无出气、生生瘦了几十斤的孟先生,甜甜笑道:“孟先生啊,听说你是很关键的人证哦,等会儿在陛下和姬姑娘面前,你一定要照实了说,千万别有其他顾虑。”
孟先生在尾水驻地就吃够了苦头,这一路上更是风餐露宿,成日被张焕吆喝着赶牲口一样地赶路,命都去了大半条,只恨自己爹娘生了自己。听到傅明正的话,先就打了个寒颤,苦着脸道:“老朽是被蒙蔽了,是被蒙蔽了!都怪奸人作恶,都怪奸人作恶。”
“哦……”傅明正拖长了声音笑道:“我还以为孟先生与舍妹有仇,所以总是不惜余力、见缝插针地想要给她添堵呢,原来是被蒙蔽了啊。若我不曾记错,孟先生可是殿下倚重的谋士啊,怎会轻易就上了这种当?真是不可想象!哈哈!”
孟先生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突然发作起来:“是!我是故意放水了!故意让人睁只眼闭只眼让姬慧进了殿下的房间。但那又如何?殿下是要做大事的人,岂能被困于儿女情长?受制于闺中妇人之手?王妃若真是深明大义、贤良大度,就不该如此善妒,而是要主动替殿下广纳姬妾,诞下子女,那才是人妻该做的事!专宠便是犯了大忌!”
傅明正挑了挑眉毛:“哦~原来这才是孟先生的心里话。”他回头问张焕:“此次殿下打发他回来,可有什么吩咐?”
张焕低声道:“殿下说,庙小,容不下孟先生这尊大佛。”其实这还是客气的说法,宇文初的原话是说,孟先生太爱自作主张,等同背主,他请不起,看在早年孟先生为他出谋划策的份上,功过相抵,处理完此事,让王妃出够气就请他回乡养老吧,只要不死就行了。
傅明正笑了,看向明珠:“好了,接下来是你的事了,他这样当面不敬你,你要怎么办,那是你家的事,我就不插手了。”
明珠慢悠悠地问孟先生:“先生说我专宠,我承认,但我只问,我可曾害过殿下的姬妾和子嗣?可曾为此和殿下吵闹?可曾让殿下做过不仁不义之事?可曾为自己和家人谋过私利?”
孟先生梗着脖子道:“一个茶壶就该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