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乳娘大哭起来,又掐人中又叫喊的,闹得人仰马翻。阮嬷嬷处变不惊,先让媳妇子把狗收拾好,再去搭姬慧的脉象:“她这是累的,没什么大碍,让大夫过来开服保胎药吃吃就好了。接下来,先把做饭的和送饭的全部扣起来,细细地问。”
肖乳娘恨恨地大喊一声,剩下的那几个姬家下人就冲出去开始闹事,阮嬷嬷直叹气:“真是没有一点章法,难怪被谁睡了都不知道,糊涂又可怜,少不得要我这个老婆子亲自出手了。”她低声吩咐了那媳妇子几句,一会儿功夫,就有人冲进来拿人,连着别院的管事一并拿下,那管事被抓时还大声叫道:“我是天子家奴,谁敢动我?”
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深夜,兵马司审问特殊犯人的房间里,穿着官服的傅明正春风满面地审问跪在下面的一溜人犯:“老实交代,回家过年,顽抗到底,剥皮抽筋。说!谁让你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