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新芽发呆。
宇文初披着晚霞回来,就看到她兴高采烈地站在窗前使劲朝他挥手,一副恨不得冲过来的样子,不由得就笑了,加快脚步走进去,道:“你可真是闲不住啊。”
“唐春来都说我没有事了。”明珠小心翼翼地转身,慢吞吞地给宇文初递热帕子,帮他把腰带解了递给素兰,还想再帮他换衣服,宇文初就拦住她:“行了,差不多了。”
明珠就又慢吞吞地走回去,小心翼翼地落座。
宇文初看得好笑:“别装了,我知道你很小心谨慎。”
明珠立刻讨好地朝他笑:“让我正常起居吧?好吧?”
宇文初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腕号脉,明珠奇怪道:“哟,殿下居然又会号脉了。”
“简单的脉象是懂得的。”宇文初把她的手放下:“听说你今天贿赂唐春来了?”
明珠就骂唐春来:“这个墙头草,吃了我送去的东西还不够,转过头去又从殿下那里讨要好处,贪心得不得了。”
宇文初给她逗笑了:“他是为了你好。行了,明天你可以出屋子去慢慢走动了,不必再在床上躺着。”
明珠欢喜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谄媚地道:“殿下真是太好了。”
宇文初假装不耐烦:“每次都是这一招,你就不会来点新鲜的?”
明珠委屈地道:“那我只会这一招,殿下教我?”
宇文初板着脸道:“让我教你不是不可以,你别总是找这个借口,那个借口的,要虚心,舍得吃苦,你愿意?”
明珠立即道:“不愿意。”
宇文初就训她:“看吧,这样骄傲,活该被骂!”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瞪了一会儿,都笑了,宇文初把手放在明珠的小腹上,轻声道:“他是个乖孩子。”
“我知道。再没有比他更乖的了。”明珠骄傲得很。
夫妻俩轻轻松松地吃过了晚饭,宇文初才和她说江珊珊的事:“老九今天到处找工匠,先是说让人给他做个带轮子的椅子,后来又问谁能做精细的东西,看来那床弩图是落到他手里了。火药和火器倒是应该还没有,因为没见他打听有关这方面的东西。临安王府那边的眼线说,他这两天经常往后面几个荒废了的院子去,今天晚上,我要让敬松再探一次临安王府。”
明珠白天睡得太多,严重失眠,因此要求和宇文初一起去听雪楼玩,她独自在里间看账簿什么的,宇文初就在外头和孟先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