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书屹冷笑:“我奉旨捉拿朝廷要犯,你也敢拦我?是要抗旨吗?”
周书屹笑得和气:“圣旨上说的是捉拿杨敬松,却没有说搜查英王府。捉拿杨敬松就该去他的住处捉拿,怎么跑来英王府了?”
谁不知道杨敬松虽然在外头有宅子,但他独身,长年累月就待在英王府内?特别是宇文初奉旨入宫之后,他从昨晚就没出过英王府,不来这里拿人是要往哪里拿人呢?杨以尊大怒:“杨敬松就在此处,本官当然要往这里拿人!谁敢拦我就是抗旨!杀无赦!”
“好大的狗胆!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明珠示意众人把暖轿放下来,也不下轿,让人打起轿帘,稳稳当当地坐在轿子上,气势凌人地道:“你是何人?竟敢搜查英王府?还要在这里杀人?谁给你的狗胆?”
杨以尊眯了眯眼睛,并不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放在眼里,倨傲地道:“英王妃,下官正奉旨办差,谁敢拦人就是抗旨不尊,还请王妃管好手底下的人,以免刀枪无眼,误伤了人!”
“大胆!见了本王妃还不行礼,居然还敢威胁我?给我掌嘴!”明珠声色俱厉地瞟了冬蕙一眼。
冬蕙闪身上前,对着杨以尊就是“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完了也不恋战,抢在杨以尊反应过来之前迅速退回明珠身边,低眉垂眼地作温婉状。
杨以尊没想到明珠说打就打,完全不把他这个龙麟卫副指挥使放在眼里,气得差点癫狂了,拔出佩刀就要往冬蕙身上招呼,斜刺里有人一刀架过来,稳稳接住了他的刀,淡淡地道:“杨指挥使是要以下犯上吗?”
动手的正是张焕,他冷着脸,悍匪一样地直视着杨以尊,一副随时可以拼命的嚣张模样。杨以尊大叫:“反了!反了!这是要谋反啊!”
“我呸!谋反?你个瞎了眼的狗奴,也胆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再给我掌他的狗嘴!教教他什么是规矩。”招式用过一次就老了,不好再用第二次,明珠虚张声势,并不是真的还要冬蕙去打杨以尊,而是要激怒杨以尊,她才好找到合适的借口击杀了他。
杨以尊反而平静下来,冷笑道:“英王妃,外头都说你是嚣张跋扈,目无纲纪,下官还以为是以讹传讹,今日见了才知道是真的。你包庇朝廷要犯,眼里可有君父?”
明珠淡淡地道:“你没有弄错,陛下正是我的表侄,英王殿下的侄儿,辈分不能乱。朝廷要犯我没见着,只见到一个矫传圣旨的狗奴!你记着,这是第一次。”
答非所问,却又是正经回答,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