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希望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宇文白阴沉沉地注视着明珠,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给我掌这两个贱婢的嘴。谁许她们在宫里嚎了?”
何正图做其他事情未必积极,收拾这两个小宫女倒是没有问题的,只管一使眼色,就有人抓住素兰和香篱使劲地抽嘴巴。
“啪啪”的响声听得明珠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她带素兰和香篱入宫,那是因为想要给宇文初这边的人体面,表示一碗水端平的意思。她不心疼香篱,却心疼素兰。闵太后的刁难她可以装晕躲过去,但按着宇文白的恶毒,她一时不睁眼,他就能把这两个丫头活生生摧残死。
始终还是不能做到心狠手辣,明珠装不下去了,索性把心一横,睁开了眼睛,佯作茫然地看看四周,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会到了这里?”
素兰和香篱原本被打得晕头转向,绝望又可怜,听见她的声音就都喜极而泣:“王妃您可算是醒了,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明珠理所当然地按住左胸,白着脸十分虚弱地道:“我这里疼啊,疼得气都喘不过来,你们这是怎么了啊……”居然一直都忽略了一旁的宇文白。
宇文白小小的脸上越来越阴沉,终于忍不住,磨着牙冷笑一声:“表姑,你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明珠“这才”看到了他,挣扎着起身给他行礼,顺便把周围的环境看了一下,然后发现,她们并没有在正经通往敏太妃的广明殿的道路上,而是停在了菡萏宫。可见这些宫人是听了宇文白的命令,直接把她的软轿抬到这里来了。
菡萏宫,荒凉无人居住,明珠上次就是在这里撞上宇文隆偷情的,她本能地对这个地方没有好感,又因为宇文白这个恶毒的坏东西守在一旁,她就更反感这里。她不知道宇文白想要做什么,心想宇文白还不至于就杀了她,便只管装作病得痛不欲生的模样,歪歪倒倒的,语不成调。
宇文白在近旁的一块湖石上坐了下来,阴晴不定地看着明珠,突然嗤笑了一声:“表姑不要装了,别人不知道你,朕还不知道你吗?你天生装不了娇弱,何必自欺欺人?”
她是装不了娇弱,但不妨碍她此刻想要装娇弱。明珠继续上气不接下气地替素兰和香篱求情:“不知道臣妇这两个丫头怎么得罪了陛下,但还请陛下看在臣妇的面子上,饶她二人一命。”
宇文白充耳不闻,自顾自地俯身下去,冰凉潮湿的指尖抚上明珠的人中:“表姑这里是怎么了啊?谁这么大胆,竟然敢伤了你?和朕说说,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