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是滋味儿,手上的力气就大了几分:“你笑什么?”
宇文初抓住她的手,轻轻摩裟着道:“没笑什么,只是觉得,你这样的性子也蛮好。”如果不是独占欲十分强,如果不是盯自己的东西和人盯得特别紧,这会儿想必已经把他扔给一群丫头收拾了,他再怎么醉死也没有用,不过是表错情而已。慢慢地来,只要她肯靠近他,肯管他,肯照顾他,那就是好事。
“殿下不必夸我,我自然知道自己极好。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想娶我了。”明珠大言不惭地自夸了几句,把用过的帕子从床帐缝隙里递出去,又接过一块干净帕子给宇文初擦拭起来。
将擦到腰部,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小宇文初在那里耀武扬威的,隔着裤子都遮不住了。便红了脸将帕子摔在宇文初的胸膛上,低声啐道:“醉成这样也不老实!”
宇文初也不说话,目光幽暗地只管盯着她看,再拉了她的手要往下探去。
明珠羞得不行,又生恐给帐外的素兰等人发现,使劲挣了两下挣不开,便将帕子扔出去,沉声道:“醒酒汤怎么还不来?”
才听到素兰等人离开,宇文初便使劲一带,将她拉倒在他胸前伏着,却也不做别的,只闭着眼睛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照旧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不许她离开他半步。
明珠的手被他紧紧压在他的腹部,脸贴着他强健光洁的胸膛,听到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忍不住就回想起新婚之夜和次日清晨在浴池里的那些荒唐来,整个人都发了烫,却还又有几分害怕,期期艾艾地小声道:“我病着,你也醉了,不太好。”
“什么不太好?”宇文初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来,胸腔跟着微微振动,听上去他的声音也和平时略有不同,沙哑低沉,却分外迷人。
明珠最恨的就是他这种明知故问、刻意捉弄她的坏劲儿,索性不理他。宇文初也不要她回答,自顾自地道:“我明白了,此刻不好,那是否等到你的病好了,我也不醉了,那就好了?”
什么白的都能给他说成黑的!明珠急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话题又绕回去了。
明珠气得捶了他的胸膛两下:“我不和你说了!你不是个好人,坏得很!”
宇文初笑着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他面前,懒洋洋地对上她的眼睛,轻声道:“你害羞了。真是难得。”
“我会害羞?”明珠觉得他的眼睛又深又黑,偏偏里头还像是有好多细碎的星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