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车祸的,一群打架的,马上要天亮了,又做了一台脊柱损伤的手术。
说不累,是孙子。
可他也被这个传说给迷惑住了,说以后想进入医院的院长级别,首先就要有下级医院院长的履历。
这不,他就算瞌睡的要死了,都要来参加。
一群人参加完毕后,出门相互看了看,尴尬中又带着不忿。“他怎么也来了,玛德,和我有竞争啊!”
但嘴上说的客气,“幺!薛院长啊!”
然后,莫名其妙的,医院相互喊对方主任的叫法不流行了。
就像以前喜欢让人说自己猛不猛,现在非要让人喊爸爸一样。
几天的时间,医院里充斥的就是院长的声音了。
不管你高年资低年资,见面就喊一句“某院长!”
弄的张凡总是觉得有人在喊自己。
对于这种情况,张凡是喜闻乐见的。
人这个玩意,没点正途的上的追求,就容易在歪路上出幺蛾子。
比如一个科室的主任,升无可升了,往往就会懈怠。
本来不太想在办公桌上印个油印子了,可四顾而望,人生寂寞了,所以这玩意裤链就松了。
但凡有过一次后,这玩意就停不下来了,和吸a毒没啥区别的。
张凡高高兴兴的准备好好来个周末休息。
一回到家,张之博就给他挤眉弄眼。
张凡一瞅,这个兔崽子裤子不知道在哪里被扯破了,小麻雀都快飞出来了。
邵华手里拿着尺子,气势汹汹的。
其实也就只能气势汹汹了,因为就没打到张之博身上,每一次都是把沙发打的噗噗噗。
“这是怎么了?又不听话了,张之博,你这样不行啊!你先进屋,我和你妈商量一下,看怎么收拾你。”
张凡先定基调,偷着给张之博挤挤眼睛,然后看向了邵华。
“你说他胆子大不大,他带着小区的孩子,爬到了槐花树上,结果李书籍家的小孙女上去下不来了,连哭带吓的,孩子被保安从树上接下来,都不会说话了。
李夫人当时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