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生殖器附近的组织更加的清晰了。
苔藓斑块已经侵入生殖系统了。
大小唇部,就像是八九十岁老大爷的脚后跟一样,直接就像是一个蔫吧的但没有破皮的烂苹果一样。
斑块还是鳞状结构,一层一层灰褐色的覆盖在皮肤上,随着肌肉的抖动,鳞片装的斑块一波一波的移动,就像是一条土蛇盘踞在会阴部一样。
而且因为斑块附着在生殖器上,硬块刺激下,各种湖状分泌物在沾染到斑块上,扭动的时候,真的能让人感觉这玩意恶心中带着一股要逃离的感觉,就好像这玩意立马就能爬到自己身上一样。
人体的大脑,估计在基因里就刻画出对于这种异样症状的远离感,张凡真的是忍着不适在坚持的。
其实,人是很奇怪的。
比如男医生看男患者,不管多奇怪的疾病,就算第三条上面长个菜花状的肉瘤,男医生都不会有这么强烈的逃离感。
但看女患者的就不一样,大脑像是怕自己兄弟忍不住一样,从脑海深处发出恐惧逃离的命令。
“病检了吗?”张凡忍着强力的呃逆感,还要保持声音的稳定。
不光是做给患者看,还要做个医生看。
看老子稳如老狗,你看看你们,其实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哪有时间啊,裤子都还没脱完,外面就闹的鸡飞狗跳的。”不知道是吕淑颜在张凡面前越来越粗俗,还是在妇产科见的多了,反正这个货现在和当年看到毛多一点的就害羞的脸红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镊子,剪刀,这个还是要活检。你再去把古丽喊来。”
吕淑颜回头给实习的小姑娘看了一眼,“给皮肤科的古丽主任打电话,请她过来会诊一下,就说院长也在。”
说完,妇产科主任赶紧说道:“我去,我去,让人家好好学。”
在茶素医院的非在职医生里,分两种。
一种是来进修的,这一部分医生大多数都是西北其他城市的医生,而且一般比较多的是地县医生。
这种医生,茶素医院的主任们还可以有主任牌面或者给点上级尊严给他们看一看的。
但遇上实习的,就不行了。
现在在茶素医院实习的,说不定人家就是联考前十名的学生。
这种学生现在虽然还很青涩,可往往人家问出来的问题甚至能把主任当场给问宕机了。
一次两次后,主任们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