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长羡慕的看着这帮医生,她还不能休息。她还要换液体,调节监护仪。 “怎么样?她还有希望吗?”忽然蹲在犄角格拉里的白人医生问话了,他如同一个没娘的孤儿一样。 张凡都把他忘掉了,随着翻译的说话,张凡他们看向了这位白人医生,这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这位医生如同度过了十几年一样,忽然间好像苍老了许多。 “目前大出血被制止了,子宫已经切除了。但是,羊水栓塞是不是已经造成了她无法挽回的症状,现在还不知道。” “胡大!谢谢你,谢谢你!”哆嗦着嘴唇的他,泪水在眼中打圈。内疚,无法言表的内疚,虽然言语不通,但是张凡懂他。 今天他要是妇科医生,出现羊水栓塞,就算患者没抢救过来,他都不会内疚。因为他尽力了,可他不是妇科医生,他觉得是他的因素让患者栓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