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一下。”张凡不好意思的说,让人当面说笨,不管是谁都会不舒服的,可没办法,自己技不如人,就得受着。 “呵呵,也对,没有一股子钻研的精神也做不到现在的成就,那说说吧,现在想到了什么。” “嗯,常规治疗对汤圆已经没有什么好的疗效了,而且她好像已经对这种治疗方式失去了信心。我左思右想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最后我觉得她这么年轻,必须让她尽快的瘦下来然后去融入社会,所以我想应该给她做手术,一个简单的胃成形术,就能让她进食大量减少。” 喝水的狄丽拜尔差点把水给喷出来。“这就是想了一天,然后大晚上来告诉我的结果吗?” 张凡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哎!外科医生的头脑怎么这么简单呢。虽然你的技术水平在基层医院已经算是比较厉害了,可你还没有一个健全的医学知识,这是我观察你好久而得来的想法,我也不想去了解你如何形成如此畸形的医学观念,今天就让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太给你补全这一课。”狄丽拜尔虽说是个少数医生,可她的父亲做到了一个市的高官,而且她又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汉化的厉害,而且对这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看的比一些汉人更重。 技不可轻授,她在等,她在看,等张凡是不是有这个悟性,在看,看张凡是不是有这个品行。结果等了半天看了半天,等来了一个四不像! 狄丽拜尔都说了半天了,等了半天,张凡还在迷糊。“你不愿意去学习吗?” “哦!愿意!愿意!老师,您喝茶!”张凡终于有点明白了。虽然狄丽拜尔不满意,也没办法,矬子里面拔将军,张凡还算优秀,可张凡志不在此,现在他的医学思维都在不自然的靠近外科,所以狄丽拜尔也是无奈! “我在苏联的时候曾有幸和一位医学教授学习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狄丽拜尔慢慢的诉说着过去。火炉边的火花悄悄的跳起、落下,一老一少在这个冬天的深夜围坐在火炉边上,老一点的想把自己的所学的东西倾囊相授,而年轻的全神贯注不愿放弃任何一句话。 时间慢慢的流失,狄丽拜尔的侄女在窗外看了好几次,发现两人一直在谈话,年轻的小伙子还不停的写着笔记。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狄丽拜尔坚持不住了,一个晚上,三个多小时的诉说让狄丽拜尔费尽了脑汁,张凡问的问题太古怪了,对于解剖特别了解,可对于偏内科的各种因子都是一知半解。可对于疑问偏偏又能用外科思维和知识去解释。 所以这一晚上其实也是老太太用内科的思想去重新树立张凡医学思路。 “哪我给您按摩一下吧,我手法真的不错!”张凡也不好意思,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