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平时烟瘾不算大,基本上一包烟能抽两天的样子。平时在片场他一般很少抽烟,除非是瘾上来了,或者感觉那里处理的不好需要理一理思路的时候,才会趁着拍摄的间隙,跑到边上抽根烟。
此时旁边有人在吞云吐雾,虽然他闻不太习惯白万的混合烟草味道,却把他的烟瘾给勾了出来。
他走到边上,摸出兜里的烟,叼了一根,却在上下几个口袋里找不到打火机了,这才想起上午在机场过安检的时候打火机被没收了。
没辙,左右看了看,只有那位小个子女人正翘着二郎腿在抽烟,只得走过去。
“张小姐,不好意思……”
他扬了扬手里夹着的烟,同时另一只手做了个打火机的动作。
张白汁怔了一下,随即把手里的打火机递过来,笑道:“刚才我还以为你不抽烟呢。”
“不是不抽,只是我习惯抽国产的。”
扬了一下手里红双喜的烟盒,然后点上烟,把打火机还回去道:“谢谢啊!”
张白汁没接,大方地摆了下手道:“送给你了。”
不过她瞟了一眼贺新手里那个红双喜烟盒,眉毛一挑,略感惊喜道:“你这个是上海烟,你是上海人吧?”
“呃,算是吧。”
“那你……我,也算是半个同乡,我爸爸就是上海人。”张白汁指了指贺新和自己,笑道。
不得不说她的普通话真的很糟糕,而且声音很粗,跟她漂亮的外表显得格格不入。她的声音不象周讯那种烟嗓,听起来虽然好象感觉有点沙哑,但是声音依旧清脆。她的声音完全是那种象被砂皮磨过的一样,又粗又糙,很难听。
“那侬会得讲上海话吗?”贺新故意用上海话问了一句。
“啊?我识听唔识讲啊!”
贺新这些年跟香港的演员、幕后工作人员合作多了,大致也能听得懂一些广东话。张白汁这句脱口而出的粤语意思是“我只会听但不会讲。”
所以贺新不由点了点头。
只是张白汁见他点头,又惊讶道:“你仲识讲白话?”
“我识听唔识讲啊!”
贺新现卖现学,笑眯眯地把她刚才的那句话复述了一遍。
“嘎嘎嘎……看来我们都一样!”张白汁笑的很开心,继续用她很生硬的普通话道。
不过她的笑声真的有些吓人,而且笑起来还很夸张,引得周边的人频频侧目,就连坐在监视器后面的陈大导也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