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贺新搂着女朋友,一块儿醒来。
“几点了?”
“好早,六点不到吧。”
他的生物钟很准,每天到点一准醒来,除非前一晚操劳过度,偶尔会睡过头。不过昨晚还好,两胯受伤,女朋友毕竟体力有限,浅尝即止。
“你再睡会儿吧!”
他拍了拍怀里的人儿。
“嗯!”
香软软的身子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
“别呀,我得起呀!还得带串串出去溜溜,买点早饭回来,你想吃啥?”
“你裆里没事了?”
“……”
差点忘了这一茬,他小心地坐起来,伸开腿活动了一下,感觉比昨天好多了。又低头扒拉开短裤的裤脚朝里头看了看,原本鲜红的血印子颜色变深了,不过原本肿起来的地方已经消了,昨天多喷了几次云南白药还是很有效的,加之昨晚又节制了点,没有做过多的剧烈运动,恢复的不错。
“应该没事了,走路应该没问题。”
“那你去吧,我再眯一会儿。”
“哎,你还没说早饭想吃啥?”
“随便!”
姑娘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
“豆浆油条?”
“油条不要,我现在不吃油炸的东西。”
“那要不就来俩菜包子?”
“一个就够了。”
“成,那你接着睡,我回来叫你啊!”
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宽松的运动服,给早就等在门口的串串拴上狗绳,便出门了。
“哎,郝老师,今天您亲自遛狗啊!”
巧了,今天难得,在小区的小花园里跟同样遛狗的郝荣不期而遇。
说来也奇怪,贺新搬过来也好几个月了,跟住在同一个小区的郝荣在遛狗时碰上今天居然是头一遭。
“你小子,这么早啊!我说呢,怎么每次出门遛狗都照不上面。”郝荣笑呵呵道。
相比之下,人家郝老师为人师表,出门遛狗还带着狗粪袋和一把专门用于捡狗屎的小钳子。不象贺新这货手里只拎着个买豆浆的保温壶,一点都不讲公德。
串串打小跟郝荣家的那条大金毛认识,好久不见,一见面就显得亲热。两个主人见状也颇为欣慰。
“郝哥,来一根!”
烟虽然接过去了,但郝荣还是忍不住吐槽:“你就不能抽好点?”
也是,人家郝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