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
所以说，眼前这场面，是否就是那个人搞出来的？
他与眼前的陈柔，又是个什么关系？
种种念头在脑海中闪烁，却注定没办法得到回答了。
教堂内。
通过吊坠，感受到陈柔那里的情况，陈恒抬起头，脸上露出微笑。
一切都很顺利。
生死危机之下，所有人身上的潜能都被激发，与圣母的联系达到最大。
情绪波动的时候，最容易产生依赖，而这依赖又容易滋生出信仰，化为信仰之力，归于陈恒的化身之上。
眼前那通天彻底的场面，便是这么搞出来的。
表面上看，这似乎是圣母复苏所展现的神迹，然而实际上，却是这座城市自身的力量。
这座城市过往的主人虔诚信仰，所化成的信仰之力在此刻凝聚，被陈恒所调用，方才能够展现出眼前的奇迹。
不然的话，若是让陈恒自己来，纵使将他抽干，也没办法调动出眼前的力量。
毕竟此刻算算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几个月而已。
陈恒虽然不同于凡人，但几个月的时间，也还不至于让他达到多么恐怖的程度。
想要做到这程度，是不用想了。
站在原地，陈恒默默抬头，望向远方，也似是在注视身前。
不远处，站在那里的老者与青年两人额头冒汗，这时候脸色也有些不正常起来了。
在教堂里，他们是非常显眼的存在。
倒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份。
随着灾难来临，不少人都来到教堂暂时躲避，没什么好稀奇的。
不过在眼前，他们却是唯一没有跪下的存在。
在一排排齐齐跪下的人影中，自然显得十分显眼了。
感受到陈恒的视线注视而来，他们头皮发麻，心神都有些崩溃了。
那道眸光似乎直指核心，将他们的整个心灵都看透了，没有丝毫遗留。
在这一眼之下，两人像是正在被一尊神祇审视般，那种感觉格外的恐怖，让人心惊肉跳。
但他们丝毫不敢动，别说是表示不满，脸上还拼命挤出笑容，以此表示出自己的无害与友善。
至于之前的那些念头，现在有一个算一个，早早被丢掉了。
没办法。
不论是谁，望着眼前这场面，恐怕也不敢再起什么歪心思。
看见天上那颗太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