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悉心照顾,护着她的模样跟人护着主子上车似的,这样大的排场,再想想她的本事也就释然了。
殷桃原本还觉得奇怪的,为何她们连对个大丫鬟都如此毕恭毕敬,只等到她听完她神奇的事迹也很敬佩。
为此对于能跟在小翠的身边学习,她心里也是满足的。
冬日寒风瑟瑟。
陈喜窝进温暖的车厢里头,这里边还点着炭盆煨着清茶,茶香四溢,叫人忍不住裹紧斗篷昏昏欲睡。
外头的闹市叫卖声不断,半开着的小窗能很清晰地看着外头的街景,带着补丁衣裳的人还是占据大多数。
有拖家带口买东西的,也有拖家带口地在做买卖的,也有调皮小孩们嬉笑追逐的动静,牙牙学语的小歌谣。
陈喜昏昏欲睡间看到这人间百态,恍惚间觉得有种不真实感,仿佛在看着一场电影,朦朦胧胧间真的很茫然,觉得这世间完全不属于她,心里空荡荡的而脚下没有实感。
直到她即将就要睡过去,马车远离闹市又重回平静,停下时,她迷迷糊糊间听到熟悉的声音,只是要比从前低沉许多,唤着她的名字,她只想着好似他也该到变声期了。
陈喜最近还是累的,自从操劳起小少爷的这些分家产业后,整个人就忙得团团转,直到今日都安排妥帖她才安心下来,后果就是像前两次那般累倒了。
黄鹤立直接把人抱回去,难得在家的福珠和玲珑也急得不行,直接就被吩咐开,一个去找大夫,一个去要热水来。
俩小姑娘经过近一年的时间简直大变样,有了大姑娘的模样与身高,办起事来也比从前妥帖许多,转身就去。
黄鹤立把人安置在床榻上时,她们俩也已经回来了,玲珑找了热水帮她擦拭,小少爷则是直接避让出去守门口。
福珠找来大夫后,玲珑发声,他们就都涌进去看人,最终老大夫得出的也是疲劳过度,劳心费神过度了。
黄鹤立和福珠还有玲珑三人就开始垂头丧气起来,有人觉得自己没帮上什么忙,有人觉得自己帮的还不够多。
鱼儿随后回来看着他们三人蹲守在床榻前也被吓一跳,要不是在小翠口中得知她们喜鹊姐姐只是累倒了,她还以为怎么了呢,走近听到福珠和玲珑的碎碎念才知道怎么回事,再看黄鹤立只盯着人瞧也知道他也是这副心思,于是她只能哭笑不得地劝起他们来。
“你们是想把自己累死不成?喜鹊姐姐那么要强又那么拼,你们还想跟她比?这是好事情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