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家伙,看我做什么?都散了吧!”
他最不喜欢摆这样的排场了,听的都是虚头巴脑的话。他说完就直接带着黄鹤立离开,穿过四通八达的小道。
心想谁让他们自作主张地大摆酒席,况且他不去也是可以的,他们不就是想借着他的名义摆一场酒席宣扬么?
那就让他办去呗。
黄家主顿时就急眼了,觉得怎么能这样呢?从前好歹能露露脸啊。
可他又不能强求他,只能开口迫切地说到:“那泽恩的事情这孩子已经被拘许久,没有半点消息啊!”
至少这孩子的事情总得回复他吧?怎么也爱搭不理的呢?
老侯爷仅仅只是停住脚步,清醒说到:“若是没做过,何必怕被抓捕?有我这层关系在,他还能被恶意拷问不成?”
黄家主这下反应过来,觉得的确如此啊,好歹也是老侯爷的外孙侄儿,怎么也不至于被严刑逼供的啊。
不然闹大了也不好收场的。
他的心这才安稳些。
转念又心里猛地一颤,觉得糟糕,这是调虎离山记?
黄家主努力回想起来事发后的经历,他似乎乱成一团?连生意都没什么时间看顾着,也没花大心思去清理负面消息。
一心全扑在怎么去捞人出来的问题上边,可不就是耽搁了?
这才让自己家的生意越做越差,但凡他多花点时间和银钱在维护声誉上边,也不至于如此,简直是怒火中烧。
黄家主这下待不住了,自己告辞就火急火燎地跑掉,打算先去找人考虑对策,赶紧将声誉挽救回来才行啊。
他想离去没惊动太多人,主要看见的也不敢声张他离开。
老侯爷对他压根不管,又怎么会知道他自己先溜了。
老太太见提起这见事情,也是有些焦躁,忍不住对着老侯爷抱怨起来,说到:“恩泽这孩子也不晓得怎么弄的,被人抓进去,我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
老侯爷对此才对着她缓和说道:“我已经派人去找他,若是无事,应该不久后就能被放出来,别担心了。”
老太太这才点头说到:“兄长既然出手,这孩子出来也就早晚的事情,不过也该叫他长长记性,让他自己想想怎么会落到这副田地?到底是哪个关头出岔子了!”
老侯爷对此附和着,又示意黄鹤立紧跟着自己身旁,他对着这个孩子也很感兴趣,若单单只是妹妹的喜爱,他顶多爱屋及乌,可如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