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见她把小少爷给说的跟他心里记恨老太太似的,也紧忙上前扶着习嬷嬷说道:“嬷嬷当心脚下,听您说的,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小少爷被拘在东院这些年,身边也没几个交心的人,话自然要少些,也不晓得表达自己,他心里晓得老太太待他好的,也时常念着她呢,就是这一时见面确实比较难开口。”
她把话匣子打开后,才紧接说道:“害,不是有句话叫什么近乡情怯么?其实三少爷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从前见不到就是想,真见到了,反而不晓得怎么亲近了。”
陈喜的口才还是很好的,语调活泼,口齿伶俐地叫人不生厌。
她才解释完就又对着小少爷眨眼示意,而后脆声问他:“三少爷我说的对吗?您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小姑娘笑盈盈的模样语气里还夹杂着那么一些揶揄。
小少爷被她逗弄的脸红,觉得她怎么什么都一猜一个准,自己的那些小心思都被她看透了似的,怪别扭的。
但他还是配合她,无奈地点点头,再奢侈地给她嗯一声。
习嬷嬷立即惊喜地偏头去瞧她,见是她这伶俐模样就欢心,也就顺着话头往下接:“可不是,你这丫头倒是挺有理的,多大了?名儿叫哪个?和三少爷玩的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孩子一开口,原本闷葫芦似的三少爷就愿意给出回应来,而且还是立即就给出回应。
习嬷嬷心想老太太跟他说半天他也就零星回应几下啊。
她顿时觉得自己找到突破口了,又觉得还是孩子同孩子容易交心些,她如何就没想到呢?长辈终究是长辈,而且还是那么多年不见的长辈,孩子又不是三四岁的时候,对长辈有敬畏和抗拒心是正常的啊。
习嬷嬷特别惊喜地发现了眼前这个丫头,主要她还伶俐的很,话语里头细品就能读出对三少爷的维护。
她忽而就笑起来,觉得心里都明朗许多,这孩子挺不错的。
陈喜被提起也不惊慌,笑着就说道:“奴婢名唤喜鹊,左边那位个高些的叫鱼儿,中间的那位叫玲珑,生得小些的叫福珠,我们都是前些日子老太太点名拨去东院的新人。”
鱼儿和福珠还有玲珑见被点名提起,也紧忙乖觉地给福身行个礼数,个个水灵生得乖巧,礼数也很好。
习嬷嬷的目光扫过她们,才觉得自己漏掉对她们的审视,这才惊觉这四个丫头生的漂亮又端正,都说相由心生,她们这副模样,那品行一看就知道是很好的。
她满意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