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徐氏会拿这种事骗欺骗自己,却没有想到徐氏就会拿自己的愧疚之心来装疯卖傻。
得亏他每天每夜都陪在徐氏的身边,心理上一直都感觉对徐氏过意不去,他不计较徐氏曾经对她的态度,只是想要让他开心的过好每一天。
格蓝感觉小丑就是他自己,没有想到自己和南宫镜竟然一直在徐氏的局里被骗的团团转。
不过既然徐氏愿意演,那他们也陪着她演。
他并没有选择进入院子,只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此时他正好见到南宫镜从他的面前走来。
每日都是这样,自从徐氏封了之后,南宫镜每天都会在处理完公事之后和他一起去苑子陪伴徐氏。
“王爷。”
他叫住了南宫镜,只见南宫镜正在捶肩的手,突然一顿。
“你怎么没有去陪徐氏?”
南宫镜吃惊的问着他,言语皆是疑惑。
“王爷,其实我们都被骗了,徐氏只是在装疯卖傻,他只是想得到你的关心。”
他三言两语对着南宫镜解释,道明显南宫镜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既然他愿意装,那我们就奉陪到底。”
突然格兰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他凑近南宫镜又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只见南宫镜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容。
“好,就这么办。”
然后他们分道扬镳,各自回到了房间。
第二日。
格兰和南宫镜早早地来到了徐氏的房间,徐氏此事还没有醒正,睡得正香。
“徐姐姐怎么样了?”
夫人的状况还是那个样子,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不会闹挺,其余的时间都会发病。
丫鬟一脸关切地说道。
“王爷,王爷……”
突然之间徐氏从床上走了下来,他看见南宫镜似是小孩子看到了糖果一般扑了过去又紧紧的抱住南宫镜。
“我在。”
南宫镜抱了抱徐氏,但是言语早已不是几日前的关怀,因为他早已在作业知道了真相。
“格兰我请了宫中的太医来为徐氏号脉,你把他给叫进来。”
南宫镜对着格兰说道。
“是。”
格兰很配合的,对着南宫镜应道,又出门,将一位年迈的太医请了过来。
只见一位老者走了进来,手中还抱着一个医药箱。
经过这几日,徐氏已经不太会尖叫,不过见到太医时,他还是猛然大叫。
“我不想看医生。”
她犹如一个小孩子般在南宫镜的怀中撒娇。
这一次南宫镜没有再让医生将徐氏排云,而是将她抱住,将她放在床上。
“还请太医好好诊断一下夫人的病。”
“嗯,我会尽力而为的。”
只见那太医应道又坐在徐氏的身边,他放下药箱,如同上一位医生一样,牵住徐氏的手办,又用自己的指腹为她诊断的脉搏。
突然的医生面露惊恐之色。
“夫人这个病,怕是命不久矣了!”
“什么意思?医生,您说清楚。”
只见格兰和南宫镜的脸上皆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格兰看了一眼身边的丫鬟,众人的脸上也终是露出吃惊的神色。
“经我诊断夫人的脉搏非常微弱,只是因为夫人发疯的神经一直在续他的命,所以夫人才暂且没有夭折,一旦这个神经恢复,那么夫人很可能便会……”
那太乙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这神色已经让所有人都明白了徐氏的后果。
徐氏不再大叫,只是看着几个人。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南宫镜一脸不相信,道又紧忙问着太医。
“对啊,对啊,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能治好徐姐姐吗?”
格兰也跟着问道,她用余光瞟着徐世之剑,徐氏那疯魔的神色也露出一丝惶恐又转瞬即逝。
“有是有,不过是要开刀抽血,不过这种方法也很容易致死,不知道徐夫人能不能挺过来。”
那医生语重心长道,又看了一眼徐氏。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努力一下是吧,王爷?”
格兰假装思考,道也回头看,向正坐在床上的徐氏又对着南宫镜说道。
“是啊,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试一下。”
“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南宫镜转过身去,作势要按住徐氏。
没想到那太医竟然也从自己的医药箱中拿出了刀阁兰,正站在他的身旁,辅佐着他。
“你们几个,还不赶快来按住夫人?”
格兰对这几个无动于衷的丫鬟呵斥到。
那几个丫鬟不敢动,只是面面相觑又看向坐在床上的徐氏。
“救命救命,你们不要碰我。”
突然一直没有说话的徐氏开口了。
那老太医故意将包背按在许氏的肌肤上,又轻轻一划。
“啊!”
只见徐氏惊恐的叫到,就连刚才一直平淡的神色,现在也变成了恐惧。
“许姐姐别怕,只是一下很快的。”
荷兰按住她的双手,对着他解释道。
“我没病,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没病?没病怎么会疯呢?”
格兰俨然不信,又按住了徐氏躁动的双手。
“我是装的,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真的没有病。”
“你们几个丫鬟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向着他们解释啊!”
徐氏感觉到那个太医的刀又在自己的身上划了一刀。
更是惶恐,但实则他的肌肤根本就没有被割破。
“是,是,王爷夫人,我们夫人的病是装的,请你们放了他吧。”
“怎么可能?我看你这个样子,很明显是病的很重了,你放心,咱们同为姐妹,我一定会就你的。”
徐氏大喊大叫着,已经急得快要哭了,但是她却丝毫都没有办法挣扎,只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了神智。
格兰真的狠,用了这样的方法吓到了徐氏,让徐氏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却没有对徐氏造成一点点的伤害,甚至她以后每当想起来的时候,都要想想格兰这个人的手段有多么的让人恐惧了。
婢女还在气求,但是格兰的心里面气氛地不得了,怎么可能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
“徐姐姐,你若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就尽管和我说。”
徐氏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