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刘忠直才安心下来。无论张家多嚣张,至少不会有胆子敢到只不干的府邸来对他下手。
“白先生,我们接下来如何做?张家怕是不好对付……”
“对付张家?”白朴道:“我何时说过要对付张家?”
刘忠直一愣,反问道:“不是白先生说的,张家很可能与额日敦巴日之死有关吗?”
“这是我推测张家与李瑕有关的依据。”白朴道:“我既未入仕,元伯兄又一向与张家交好,我怎会对付世交?我之所以来,是探查李瑕下落,以期救回二郎。”
刘忠直道:“若李瑕真与张家有勾结,我当然要查明。”
“那是刘经历的事,看来你我所谋不同啊。”白朴抚须道。
刘忠直愣了好一会,觉得还是要借助白朴的头脑,只好道:“先生查李瑕以救史二郎,我查李瑕则是为找到通宋之人。目的虽不同,却可相互帮衬。”
“你莫与张家说我来了便好。”白朴抚须笑道:“总之,谢刘经历为我找了住处。”
“一点小事,白先生太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