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里,你太让人失望了。”陈南琥说道。
“我每年上缴圣教的财物可没少一分,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没错,你上缴的的确和以前一样。”陈南琥冷笑一声道,“正是因为和以前一样,这就是你的罪过。”
窦天崇脸色变了:“难道说是圣教觉得我暗中截留了财物?”
“你真要有能耐截留财物,反倒是没事了。”陈南琥说道,“据我所知,以往你们窦家一直都是暗中有截留财物,你别争辩,你觉得这样的事瞒得了圣教?圣教之所以不追究,那是因为窦家商号生意兴隆,蒸蒸日上。哪怕是你私下截留了一部分,圣教就当是奖励你们窦家了。可近些年,你们窦家还能截留吗?没有,为了保证每年上缴的数量,你已经是用你们窦家自己的财物抵上了。”
窦天崇脸色更难看了,他心中似乎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看样子,你应该意识到了。”陈南琥一直注意着窦天崇的神情变化,“其实你心中很清楚,只不过一直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圣教可能无法察觉,哪怕是察觉到了,你也觉得只要你们窦家上缴的财物能够保证保底的数额,应该可以过关。你太天真了。”
“这有错吗?这些年生意收入确实下降了不少,可我也是将亏空补上了,圣教那边何曾少过一两银子?这亏空都是我窦家自己补的。”窦天崇咬牙争辩道。
“还敢狡辩?”陈南琥冷笑一声道,“真要说起来,你们窦家的一切都是圣教的,圣教想要收回也就是一句话。或许你认为这些财物是你们窦家私有的,可在圣教看来,哪怕是你们暗中截留的,也都是圣教的。你觉得是用自己的财物来弥补圣教,可在圣教看来,你亏空就是亏空了。补上的钱财,那也是用圣教的。”
“胡说八道,这些都是我窦家几代人辛苦积攒下来的,你说是什么圣教的就是圣教的了?”窦同方喊道。
他已经顾不上对方是一个高手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在这家伙口中,这窦家就不是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仅仅是代人保管?
这样的结果,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窦同正和窦同圆两人也都是怒视着陈南琥。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窦天崇喝斥了一声,然后看向陈南琥道,“陈长老,生意不可能年年增长,尤其是这些年不大太平,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可我相信,过不了几年,我一定能够重新让商号的生意大幅增长。”
“你说的没错,做生意的就像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