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笑一笑罢了。”
南面而坐的匈奴汉国皇帝刘聪,见状一愣,随即一脸戏谑的说道。
“你封的齐公刘预,此时要复强汉之真魂,要帅强汉兵马,来救你这个大晋的皇帝呢,你是不是觉得有救了,要逃出朕的手掌了?”
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刘聪说完,陪坐宴饮的一众胡汉将领、官吏们就齐声的哄堂大笑起来。
刚刚那个诵读檄文的年轻人,正是被匈奴汉国俘虏的大晋皇帝司马炽,在被俘虏到平阳后,匈奴皇帝刘聪封他为匈奴汉国会稽郡公。
但是每逢宴饮,刘聪总是让司马炽穿着青衣小帽,与宦官站在一起,充当添酒的侍者,极尽羞辱之能事。
此时匈奴皇帝刘聪和群臣们,早已经喝得醉醺醺了,如今见到司马炽又被吓得匍匐跪地的样子,却是笑的兴致再起。
“会稽郡公,陛下问你话呢,你倒是回答啊!”
旁边的一名匈奴将领得意洋洋的逼问道。
“对,朕问你话呢,你为何不回答,难道就不怕朕发怒嘛?!”刘聪喷着满满的酒气说道。
一听到这话,司马炽哪里还敢再沉默,他赶紧开口说道。
“刘预不过是青州的一个草贼,我当初识人不明,以为他是忠臣良将,受到小人鼓惑,才给他加封公爵显位,妄图以此来抵御陛下的天威。”
“如今想来,陛下的天威,就是天意,根本不是人力所能阻挡的,实在是愚蠢至极。”
“如今陛下的大汉代晋,早已经天命所归,就算刘预如今也称汉为帝,但那不过是伪汉罢了,如何能与陛下的天命大汉想比。”
刘聪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以手指司马炽,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会稽郡公,果然识大体!”
“不过,当年我与先帝(刘渊)在洛阳为人质,你为豫章王时,我曾经与王济到你那里,王济把我介绍给你,你说久闻我名,还把你写的乐府歌给我看,说:‘听说你很会写辞赋,试着帮我看看。’当时我和王济写的都是《盛德颂》,你很赞赏。又领着我在皇堂射箭,我得十二筹,你和王济都得九筹,你送给我柘弓、银研,你记得吗?”
听到刘聪说起当年在洛阳陈年往事,司马炽不禁悲从中来,但是他不敢悲伤哭泣,只能强忍着内心的苦楚,回答道。
“臣怎敢忘记这些,如今想起来,只是可恨不能早早认识到陛下的帝王之相!”
刘聪闻言又是得意的说道,“哈哈哈,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