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这个时候不是冲的时候啊!
“行,那件事先放一放!现在说说你曾经有没有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情?如果有,最好是坦白,否则别说你爸,就是你大舅舅也救不了你!”谢贯勇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寒光,但表面上却也没动怒,只是用手指头轻轻叩动了几下桌子,淡淡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些问题?”谭天皓闻言心头隐隐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脑子里下意识闪过一些场景,但紧跟着就恼羞成怒地指着谢贯勇质问道。
“谭天皓,不得无礼,这位是……”莫副州长闻言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起身喝止。
“莫副州长,我在办案,请你不要插话!”谢贯勇没等莫副州长把话说完,便朝他冷冷看了一眼,淡淡道。
“是,谢局长。”莫副州长心头一惊,恭敬地回了一句,然后无奈落座。
“你究竟是谁?”谭天皓见谢贯勇以这种口气跟他大舅舅说话,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起来,脱口问道。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有权利审问你的人就可以了。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曾经究竟有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谢贯勇神色猛地一沉,双目如刀地盯着谭天皓。
“没,没有!”谭天皓心头不禁一慌,但还是马上摇头否认。
“好!”谢贯勇点点头,然后拿出一个本子,随手一翻,淡淡道:“三年前的五月份,南江州艺术学院有一位大三女生跳楼自杀,你应该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吧?”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怎么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谭天皓闻言脸色顿时一阵惨白,声音颤抖道。
“是吗?你真不知道她叫倪悦然吗?据说有一次她跟朋友一起去陪酒,回来之后没多久就跳楼了。”谢贯勇说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身份的人,又哪里会去关心一位艺术学院女生自杀的事情!”谭天皓脸色越发苍白道。
“那行,我再说一件事情。听说一年前你和朋友在月羽市老城区拿下了一块地发展房地产。据说,那段时间那片土地的老宅子有两位老人突然脑溢血中风了。”谢贯勇继续说道,脸色越来越冷。
“这,这关我什么事情?人上了年纪中风是很正常的事情!”谭天皓说道,声音发抖。
这时以谭天皓的反应,就算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这两件跟谭天皓必然有关系。
莫副州长死死盯着谭天皓,双拳紧握,整个人都已经在微微发抖。
他本以为自己的外甥也就因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