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再多说几句,那警卫还是不让她进去。
贺清清心里难受,脸色难看,她咬牙切齿,想尽一切办法,去见二楼的人。
那人就在离自己不远处,可是自己却见不到。
“你回去吧,路先生不想和你见面。”
警卫说得比刚才重了一点。
可是贺清清摇头,她是不会回去的,否则这次来这里岂不是白跑一趟。
贺清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她决不会妥协的。
“哼,单凭你就能把我拦住吗?”
她不高兴地说。
警卫已事先把一切都说清楚了,贺清清还不肯走,自己就只能硬着头皮去赶人了。
他伸出手,把贺清清往后推了几步,这一动作发生时,贺清清毫无准备,等反应过来时,已站在门外。
“你竟然敢推我!”
贺清清咬着眼中充满愤怒地说。
“既然你已经威胁到路易北先生的安全,让你出去也是正常的事,如果你还不肯走,我可不会客气。”
听到他的话,贺清清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以前他一直是对自己很客气。
想起这件事,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她不信,凭自己不要脸的精神,还闯不了路易北家的门。
警卫完全没说什么,他起初还因为贺清清是女孩处处谦让,却没想到她完全是个泼妇啊。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就不应该跟她说那么。
“路易北,你下来吧。”
贺清清开始高声叫道。
别墅区四周一片绿意,平时非常安静,现在贺清清的嗓音彻底打破了这片寂静。
楼上喝咖啡的路易北眉头紧锁,因为那刺耳的声响彻底打破了先前那宁静的气氛。
而他偏偏又是一个非常注重气氛的人,如果没有这气氛,他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能集中精神。
正如兴高采烈被毁掉了一样,现在的路易北正处于这种情绪之中。
在离开椅子之前,他皱起了眉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冷笑,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
贺清清还在跟警卫挣扎着,忽然她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她抬头一看,看见了路易北。
“让她进来。”
说话时声音平静,眉头紧锁。
听到路易北的话警卫这才让贺清清进去。
贺清清冷冷地哼了一声,“我早就跟你说过,别拦着我,哼,我现在还不是进去了吗?”
警卫静静地站在那里,对于路易北先生的决定,他只能唯命是从。
路易北站在二楼,看着眼前的人,眉头紧锁,他也不知道这位贺清清为什么要找自己。
“有什么事吗?”
冷冰冰的字眼从他的嘴里发出。
贺清清扬起嘴角微笑着,“记得上一次见你时,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路易北眸子里的光芒变得暗淡,除了这几个字,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字眼了。
“那你来找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路易北以一个舒适的姿势倚着桌子。
贺清清扬起嘴角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她记得以前有人对她说过,她的微笑就是迷药,谁也逃不过。
“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缘分很深吗?”
贺清清继续娇笑着。
然而路易北开始变得没有耐心,他不喜欢这种毫无意义的交流。
“缘分,你跟我提缘分,这也太牵了吧,我和你之间怎么可能有缘分?”
路易北皱皱眉头。
贺清清对他的话不屑一顾,“缘分这东西呢其实是可以培养的,自从上次见到你,我就已经把你记在心里了。”
贺清清嘴角的笑容变得浓浓的。
路易北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林太太,您现在这样说,未免也太冷酷无情了吧,林总现在还在局子里,您是真想着他永远也出来了吗?”
贺清清叹了口气,反正她和林云川结婚的目的并不单纯,现在看起来林云川已经陷入困境,这个时候,她也不会死守着他。
如今,路易北成了她的新目标,她希望能得到这个目标。。
“林云川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不过,只有我们两个时,我不想再提他的名字。”
贺清清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狠毒的光。
她仿佛恨不得林云川马上死掉似的,路易北很快抓住了她眼中的一切。
看起来贺清清和林云川之间早就有了嫌隙,既然这样的话,自己计划要从贺清清身上下手也不算难。
一种微笑从他的眼眸里闪过,他猛地抬起头来,朝她走去几步,然后伸手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他站在她身旁,高高在上,玉树临风。
贺清清扬起脸看着他,两手纠缠地缠绕在一起。
“现在林氏已受重创,不知林夫人怎麽想的?”
贺清清正等在那里,她不知道路易北该对自己说些什么。
在听完路易北的话后,她立刻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跟自己说的是林氏的事儿,难道他要和自己探讨公司的事?贺清清心不在焉,但脸上的表情却又不好。
她坐在那儿,心里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如今她只能佯装成一只温顺的小羊,等待路易北的宠爱。
但此刻的他似乎更喜欢和自己谈论林氏的事了。
贺清清扬了扬嘴角微笑着,“林氏呢现在是危机四伏,不过我这是个女人,是不知道如何经营公司的。”
“你是说听天由命?”
路易北的声音里满是疑惑,他只是想看看贺清清是否真的不在乎林氏集团了。
贺清清的眉头一皱,其实她是想吞下林氏,到时自己当上林氏总裁,岂不是更配得上路易北?
但是现在她不想让路易北知道她的想法,她怕路易北会因此被自己吓跑。
“我也只能说,尽一切可能去想办法,毕竟林氏倒台对我没什么好处吧。”
路易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怀疑的光芒,看来贺清清还是大有打算的,只是想说些什么,没有明了的说清楚
“不如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呢。”
路易北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她面前。
此时,两人相对而坐,四目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