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来,难道林云川要回来向她道歉?
想着这件事,她便大步跑上楼去,当她推开房门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上楼时,她找遍了所有房间都没找到林云川,她皱着眉头喃喃地说:“不对,他怎么会不在呢?”
她下了楼,问管家林云川怎么没在家里。
总管知道她一定会回来问这个问题,便解释说:“少爷是回来取东西的,不久又出去了。”
听了,贺清清一脸不高兴,“他拿了什么东西?”
这位管家感到难堪:“我不知道啊,少爷看上去很着急。
贺清清拿起沙发上的垫子,怒目而视,把它扔在脚下。
目前她很想见到林云川,但又无法到公司去。
“你怎么了,太太?”
看门人看见她气愤的表情,就问她。
“没什么,我只是心里不舒服,都说这个大媳妇难当,我算是经历了。”
贺清清叹气地说。
“太太别这样说,少爷这么忙,不是为了林家吗,林家的事,没有他处理怎么行。”
贺清清不想再听管事啰嗦地讲出一堆大道理,便转过身去,来到自己的房间。
回房后,她拿出手机编辑了短信发送出去,之后,一直在等待回复。
但是等了半个钟头都没回信,她立刻大发雷霆。
“林云川,你不回我的短信会不会太过分了?”
贺清清一把抓起了她的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
总管听见里面有声音,就过来看了看。
她敲门,说:“太太,我把牛奶热给你喝。”
贺清清生气地叫道:“进来。”
女管家推开门,看见手机掉在地上,马上明白过来,弯腰把它捡起来,放在桌上,说:“太太,我没看错的话,这是您和少爷的情侣手机。”
贺清清听了她的话后,脸色十分难看,对于这款手机,她一直对外隐瞒真相。
事实上,这手机根本不是什么情侣用的,是她看到林云川的手机后,就自己去手机店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是啊!”
她轻声地回答。
“所以你不该把它丢在一边啊,毕竟这对你们夫妻来说非常珍贵。”
管家微笑着说。
“嗯,我知道了。”
贺清清看了他一眼,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当管家离开后,贺清清便倒在床上,她的婚姻根本算不上是一场什么婚姻啊。
一阵怒火在她心中蔓延。
什麽情侣款,桌上手机此刻对她来说是那么刺眼,不过她很快把手机装进了包里。
贺清清整理好妆容,换了一身衣服,走出了房间。
女管家看见她后,便疑惑地问:“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贺清清双眉紧锁,语气不耐烦地说:“我要到哪儿去还要向你报告?”
她的话很轻蔑,仿佛她压根就没有把管家放在眼里似的。
“太太,您误会了,您出去不必向我报告,我只是在乎您,现在少爷又不在家,您要是再出什么事,也不好。”
贺清清急着要出去,不想跟管家啰嗦,便上前推了推,然后匆匆忙忙地走到门口。
到了门口,她坐进车里,快速发动车子,车子从林家别墅前消失不见了。
到达医院后,她才下了车,看着医院的标牌,恨恨地咬着牙。
姚木槿已经取下纱布,但脸上的疤痕很明显,不过她自己并不知道。
护士站到一边,给她换了新的纱布,“你不要碰脸,否则不会好的。”
姚木槿点了点头,但自从她受伤后,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脸。
事实上,她很想看一看,可是小护士很快就把纱布包好了,姚木槿总不能把它拆开。
在小护士离开后,贺清清推门进来,狠毒地看着姚木槿的脸。
很久没见了,没想到你还是这样,一点也没有复原的迹象。
姚木槿只要听到声音,就知道来者是谁。
“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你知道吗,这么一说,对病人有多残忍?”
姚木槿双眉紧锁,她不喜欢贺清清一次又一次地出言伤害自己。
贺清清站在门口,看上去一点也不在意,她已经把伤着姚木槿的伤看做一种享受了。
她瞥了姚木槿一眼,仿佛只要她就算没受伤,也会受伤似的,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笑。
这时嘴角微微动了一下,说,“但这是事实啊,你已经有病了,我还会在你面前撒谎么?这又不是我干的。”
听了这话,她急了,想找点刺激姚木槿的新东西,她朝姚木槿的脸上仔细看了一眼,一看见新纱布,她立刻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她伸手把姚木槿脸上的纱布上扯下,两手使劲抓着。
姚木槿痛苦地大叫一声,但贺清清却丝毫没有停下,直到把姚木槿脸上的纱布完全撕开,她才罢手。
撕裂的疼痛慢慢从脸颊上散开,很快传遍全身,姚木槿痛苦地抬起脸看着眼前的人。
甚至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她痛苦地问,“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贺清清双手环抱在胸前,想了想,她刚才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什么伤害,而是助人为乐。
它随意而自然地微笑着,拿起镜子,放在姚木槿面前。
她用鄙视的语气说,“你最好仔细看看这张脸现在是什么样子。”
姚木槿猛地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当看到画面时,她的眼睛已经麻木,无法说话。
镜中的人,整个面颊上方都是灼伤留下的伤疤,丑陋到了极点,可怕到了极点。
“姚木槿你这是外星人的样子,以后少走几步路。”贺清清说话时,嘴动得很刁钻,仿佛每句话都想把姚木槿弄死。
看着镜中的自己,姚木槿不禁伤心起来,她没想到自己的脸并没有恢复好,而是留下了一脸的伤疤,和先前最坏的打算一样。
贺清清是个看笑话的样子,直到姚木槿把自己的脸都看了一遍,她才勉强把镜子拿开。
”“我说过姚木槿你别这么可怜人好吗?你今天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完全是一种报应。”贺清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