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给我算工伤,我要是不行了,下半辈子可咋整啊!”
“别特么废话,老子还不是跟你一样,曹,快开车!”
……
目送车子远去,易大根这才将门关上。
瞧见水韵儿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开口道:“走吧,带我去见见你爷爷。”
水韵儿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见他朝自己走来,惊慌的向后退了两步。
“怎么着,难道我比方才那几个人还可怕?”
“不,不是!”水韵儿臊的脸都红了,“但你把他们赶走了,我爷的病咋办?”
“我不是说了吗,我跟你过去看看。”易大根无奈道:“不是我说你,这么大的人了,一点脑子都不长,没钱治病,你找亲戚借借不行?干嘛要这样作践自己,那几个人,一看就没安好心。”
闻言,水韵儿再也绷不住,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
她要是能借来,何至于此?
分明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易大根也没想到居然直接给人家说哭了,干笑道:“别哭了,不瞒你说,其实我就是医生,正好遇上,说不定能治好你爷爷的病。”
这也得亏让他遇上了,不然,这样单纯的女孩指定就被人给糟践了。
仔细想想,其实这些生在大山深处的女孩也挺可悲的。
因为穷,很少有读书的。
似乎从生下来,命运就已经将她们安排好。
“嗯!”水韵儿哽咽了两声,“那你跟我来吧,不过,刚才的事儿,你能不能帮我保密,别跟我爷说?”
“行!”易大根点点头,跟在对方身后,向着院子深处走去。
她家很大,看得出之前绝对老阔了。
易大根很是好奇,忍不住问道:“按说你们家能住这样的宅子,应该不缺钱吧?”
“我爸之前跟人赌博,败光了家底,后来让人打成重伤治病花了不少钱。
如今我爷又病了,这两年竹编也卖不出去,所以家里已经没钱了,我想出去打工也去不成,秀娟姐说给我介绍个挣钱多的工作,我也没办法只能答应了。”水韵儿声音越来越小,低着头恨不能埋进怀里。
易大根一阵无语,“那你爸呢?”
“死了!”
易大根:“你妈呢?”
“被他输给了别人,后来就带着我弟走了,再没回来。”
易大根:……
还真是家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