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根感觉自己堕落了。
哎!
以前的他,只想钻研医术,觉得那才是人生的目标。
可现在的他。
咳咳……
搞错了。
他依旧是曾经那个救死扶伤的少年,钻研女人,不过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修为,修为高了,医术就高了,救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嗯!
很合理。
一定是这样。
而且你看二晶多可怜啊,二十多岁就被自家男人抛弃,没有个男人保护怎么能行?
救人不只是救命,帮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身心愉悦,不也算救人吗?
思及此,他猛的瞪圆了眼睛,嘴角渐渐开始变态,低头看向了怀里的二晶,“醒醒,咱们再一起钻研一下医术可好?”
二晶被他晃醒,轻轻的揉了揉眼,“怎么了哥,天亮了吗?”
“嘿嘿,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可以一直到天亮!”
“什么?啊……哥……你好坏!”
“坏什么坏,我记得前几天你不是买了一件纱裙么,穿上欣赏一下。”
“好!”
虽然二晶现在很累很累,可面对易大根的要求,立马满足。
不多时,她便换好了一身浅绿色的薄纱裙。
紧身的罗裙,将那完美的腰肢勾勒出来,显得极其动人。
人靠衣服马靠鞍。
你永远都能相信金丝雀的选品。
……
转过天一大早,才六点多,二晶便早早起床开始装扮自己。
“你不再睡会儿?”易大根哭笑不得道:“吃席也不能这么积极吧!”
“我觉少,再说平时四点多就得起来忙活早餐,今天歇业一天算是晚的了,你要累了就睡会儿,反正今天我家没人来。”二晶一边说,一边迅速给自己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容,而后笑着转过身来,“咋样?”
“挺好,闹不好得抢新娘子的风头。”易大根由衷的说。
“就你会说。”二晶抿抿嘴,转过身继续对着镜子臭了臭美,“就这样吧!”
说完,她起身拿起了车钥匙,“一会儿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一起走吧!”易大根麻溜的整理好衣服,二人一起出了家门。
一上午无事,易大根一直在帮勐玉娇处理鸡骨针,这玩意属于可再利用消耗品,自然多多益善。
然而,刚吃过午饭,二晶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易大根不由一乐,心想着她是不是一个人回来了,结果刚接通电话,就听那头传来了二晶呜呜咽咽的声音,“哥,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我这边出了点事。”
“怎么了?”
“我,我把地址发给你,你来了再说吧!”
“好!”
挂断电话,易大根赶紧拿上车钥匙出门。
“怎么了?”宋含香正在院子里晾衣服,见他急急忙忙出来,不免有些好奇。
“二晶打电话说遇上了点麻烦,我过去看看。”
“麻烦,她不是参加婚礼去了么,能有什么麻烦?”
“谁知道呢!”
“那你开车慢点。”
“嗯!”
从家里出来,按照她发来的定位,开了六七十里路,才来到隔壁镇上的一个宽巷子里。
入眼所见,新房新屋很是气派,门上挂着红灯笼,两边还贴着大红喜字。
喜宴早就结束,此刻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客厅沙发上坐着二晶父母,还有一对儿老两口,以及一对儿年轻的新人。
“哥!”瞧见他来了,二晶忙开门将人迎了进来。
“怎么了这是?”易大根有些纳闷,才一进来,他就发现了气氛不对劲。
按说大喜的日子,应该高兴才对。
可新郎一家全都黑着脸,新郎爸脸上明显有一排血道子,二晶爸妈也都急赤白脸,二晶爸一边眼眶都青了。
要是没猜错,这俩人应该干过一架。
“二晶,你叫人来也没用,今天不把钱还回来,你们一家子出不了这个门!”新郎妈掐着腰,恶狠狠道。
“咋的?你家欠他家钱了?”
“怎么可能,我表弟媳妇不是带了嫁妆钱过来吗,今天太忙,我表叔就让我爸帮着去存,结果到银行人家说钱是假的……”
不等二晶说完,新媳妇已经怒吼吼的嚷嚷起来,“放屁,我们家陪嫁的钱怎么可能给假钱,分明就是你们家给贪了。
我警告你们,赶紧把钱拿出来,不然这事儿没完。”
“钱呢?”易大根皱眉道。
二晶父母这么怯懦的人,怎么敢贪这种钱。
那么问题来了,新娘一家嫁女儿,陪嫁的钱也不可能是假的。
“这里!”二晶爸摸了摸泪,指了指茶几上的箱子,“大根儿,又麻烦你了。”
“这是哪里话。”易大根摆摆手,赶紧打开箱子看了看,“嘶,这是多少啊?”
“陪嫁十八万八千八!”新娘得意的哼了一声。
“真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把你当亲哥,你居然连孩子的陪嫁钱都偷,你是多活不起啊!”新郎爸愤愤的瞪着二晶爸。
二晶爸的眼泪就跟珠子一样哗哗往下落,“表弟,我真没有动这些钱,我直接拿去银行,人家说是假的!”
“行了,现在争这些没用了,我现在就一个要求,你把钱还回来,啥事儿没有,不然,咱就报警吧!”新郎爸道。
“我没意见!”二晶爸点头道。
易大根偷偷注意着大家说话时的态度,发现这俩老的都没啥问题。
而新娘和喜婆婆也没事儿人一样,唯独这新郎,让人有点摸不到头脑,居然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尤其是说到报警,身子明显抖了一下。
不出意外的话,意外肯定出在了他身上。
眼瞅着他爸真掏出手机报警,新郎赶紧出声制止,“爸,都是一家子,没必要搞的那么僵,表大爷,您就把钱拿出来吧,真进了局子可没好果子吃。”
“可你大爷是真没拿那钱啊!”二晶爸急的直拍大腿,“你要不信,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易大根眼疾手快,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将刀夺了过来。
“爸!”
“老头子,呜呜呜,早知会是这样,咱打死都不来。”
男人自己立不起来,家里的女人也只能呜呜的哭了。
“我觉得还是报警吧!”易大根道。
“哎,我真是受够你们了。”
新娘叹了口气,“这样吧,这钱我们也不要了,表姐不是离婚了么,让她嫁给我哥算了,就当是我们家给你们家的彩礼了。”
易大根不由一乐。
这特么是要笑死恁哥啊?